而现在,时过境迁,时听已经是他生命里,最有趣的存在。
是他的唯一事件。
年轻的总裁甚至可以一边缓慢地搂紧她,一边微笑着对楼下的人点头,一边在心里冷静理智地复盘——
读心术果然像是一种闭环。
从他开始听见她的心声,到她开始按照他听见的形式一点点恢复真声,再到现在,竟然短暂地让她开始听见他心里的声音。
…这怎么不是一种天作之合?
命定爱人。
太过般配。
祁大少此时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很久之前,他告诉自己,他的内心绝不允许任何人试探和介入,他脑内有
太多商业机密和价值不可估量的信息,暗爽地低下头,看着她纱织裙边下隐隐约约的相接处。
…都是如此般配。
祁粲在心里愉悦地笑了起来,隐隐准备开始。
——「我们真是天生一对,对不对?」
他声音很稳,很理智,很清醒。
可暴露在夜晚的空气之中,在这样惊心动魄的时刻,那冰凉禁欲的声线也游走出一种调情般的意味。
时听红透了脸,看着他冷白色带着一点抓痕的手背,一点点覆上自己的,不敢相信自己在这样的情景之下竟然…
也有一种十分不敢承认的兴奋。
难道她也变成变态了呜呜呜。
时听太过紧张,紧张到扶住窗棂的指尖都在发白,用一种脱力的软绵绵的声音骂他:“你是变态,祁粲,你怎么能会这么多,你、你还说你没看过那些…!”
她的声音太软,又是神秘的东方汉语,就算有人路过也没人听得懂,还当是亲昵的爱语。
祁粲终于笑了,一边揽住她,一边笑着抬手关窗。
心里在非常冷静地哼笑。
——「别绞。」
时听耳朵尖都一炸。
她、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