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玉面不动声色,内里却是雀跃得有些心跳加速,顿时颇为感谢那些碎嘴之人。
“微臣先行一步。”
眼瞧着男人要走,绥宁连忙道:“将军!”
“方才在台上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如今好不容易得见将军,你就不能多陪陪本宫么?”
他是来参加军演的,而不是像那些个什么君、什么郎搔首弄姿,专为她取乐。
什么叫做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李承煜:“……”
果然不能指望她正经多久。
面色骤沉,男人嗓音明显转冷:“微臣还有要事,告辞。”
“李承煜!”
身后的小狐狸也变了脸色,声色微厉,直呼其名。
“此处僻静,且都是本宫的人,你说,要是本宫闹出点儿什么动静,外头的人是会信你?还是信本宫?”
这话无异于——“你若是不从,本宫可就要叫了!”
面颊微绷,男人顿步。
千军万马尚且可以所向披靡,为何到了她这儿,却总能让他顿感束手无策?
这种被压制的感觉让他周身逐渐浮上一层冷霜,眉宇间的戾气呼之欲出。
然紧接着,他后腰忽而一紧,那人竟是将手径直勾进了他的腰间鞶带。
“来嘛,本宫又不会吃了你。”
像猫儿卷起尾巴似的软绵之音幽幽惑耳,辅之纤细玉指缓缓摩挲脊骨。
莫名就让人觉着身后有丝丝缕缕的烫意在游走,仿佛能将衣袍穿透,直灼肌理。
脊背僵直,男人有些不受控制,十分诡异地滚了下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