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峰岳感觉自己的三观被刷新了。
他最近既没吃过蜂蜜也没吃过枣糕,就连上次接触枣糕也是三天前的事情了,也没和陈衷、父母以外的 alha 或者 oga 密切接触过,而陈衷是苦酒味的,柳秋澈和云响一个椰奶味一个水蜜桃味,不管怎么混合都不太可能是蜂蜜枣糕味。
他身上就算有味,也应该是火龙果的味道,毕竟昨天他才贪嘴吃了四五个火龙果。
而且陈衷为什么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照理来说他作为一个 beta,本身应该是没味道的,也不应该闻得到信息素。
可他刚才抱着陈衷的脖子啃了一圈,发现他的后颈是最香的。
而据他所知,陈衷并没有吃完饭把手往脖子后面抹的习惯,也不太可能把吃剩的东西往领子里藏,所以这股糖醋味不应该是后天腌出来的。
该不会是他变成 oga 了吧?
难道说和 alha 做多了真的会变成 oga?
如果真是这样,一切就能解释得通了。
他这次突然的发烧简直就和父母来发情期时一模一样,感觉又冷又热,浑身使不上劲,但只要贴着什么人就会好受很多。而且,陈衷说他吃退烧药没用,必须和他在床上贴一天才能好… 这踏马不就是 oga 的发情期吗?
那他完蛋了。
毕竟他和陈衷做过那么多次,陈衷肯定仗着自己没经验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 oga,悄悄把他给标记了。alha 和 oga 之间的永久标记,对 alha 来说影响微乎其微,却会让 oga 对这个 alha 产生很强的依赖性,离了他就会痛不欲生。
捏玛的,难怪他最近觉得陈衷变帅了。原来这一切都是陈衷的阴谋。
那之后他俩要是离婚了,陈衷还能在外面逍遥快活,而他就只能和自己的父母相依为命,被发情期折磨得生不如死了。
柳峰岳越想越气,回头就想拎起陈衷的衣领把他掀翻到茶几上打一顿。但因为他还发着高烧,四肢都没有劲,他猛地站起来,腿脚有些发软,还没能把陈衷拎起来,自己又跪在了沙发上,撞上了陈衷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