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就是,如果不是上班快迟到了,陈衷想对他做什么都行。
陈衷心里美滋滋的,但还是迅速垮下脸来,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哥,难道我在你的心里自制力就那么差吗?我们 alha 都是这样的,我已经有在很努力地克制了。”
柳峰岳根本不吃他这一套:“是吗,我没看出来。”
“是真的,” 陈衷一脸诚恳,“哥,这个裤袜自己脱起来比穿还费劲,我来帮你吧。”
“谁信你啊,昨晚你不是自己脱得挺快的吗?你看我也…” 柳峰岳裤袜还没脱到膝盖,就意识到自己又上了陈衷的当,他一脚踢在了陈衷的膝盖上,“又想占我便宜是吧!给我换你的衣服去!”
陈衷幸灾乐祸,他嘴角的笑意已经压不住了:“说真的,哥,正常人怎么会把丝袜错当成是秋裤,该不会是你故意穿错来勾引我的吧?”
“换你的衣服去!” 柳峰岳的脸有点发烧,“这不挺正常的吗,我有个朋友睡迷糊了早上起来还把秋衣套腿上了呢!”
不过陈衷很快就又笑不出来了。
在柳峰岳把丝袜还给他的瞬间,陈衷就意识到,他好像要当着柳峰岳的面穿上这玩意儿。
“我,我去浴室里穿。”
陈衷刚起身,又被柳峰岳拽着坐回到了沙发上。
柳峰岳摸着他的腿,笑得狰狞:“穿啊,我们都老夫老妻几个月了,你身上哪里我还没见过,这么害羞做什么。”
“哥,这不是害不害羞的问题,这是…”
关乎到一个男性 alha 的尊严。
后面的话陈衷已经羞耻到不敢说了。
他盯着裤袜酝酿了一会儿,最终视死如归地闭上了眼睛,心想自己或许是第一个在自家老婆面前穿丝袜的男性 alha,也算能青史留名了,屈辱地把丝袜套在了脚上。
没办法,外面零下十几度,就算要面子,他也不能光着腿出门,会冻出毛病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