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的点球失误足球飞到一侧的人行路还险些砸到了人。工藤追着球过去时,就看到揉着腿的宫崎柊吾跌坐地上,脚边是他的足球和倒下的自行车。
“抱歉抱歉,我在这里练习不小心把球踢飞出去了。你还好吗?”工藤新一把自行车扶起靠在一边,蹲下身子试探的朝人伸出手,“我是工藤新一,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不要紧,我没什么大碍。”借着伸到面前的手宫崎柊吾借了把力重新站了起来,他凝目望着工藤新一,良久之后摇摇头俯身捡起地上的足球递到他手中,“你继续练习吧,我还有事,失陪了。”
这是他们的第一面。
再次见面是升高二前的最后一学期,作为准高二的学长和足球社的前辈,工藤新一和足球队的其他成员一起选拔新年级的足球队成员。
在一众白色的球衣中他几乎是一眼就看见了熟悉的面孔,等全部结束后他追上前面的影子,友好地伸手: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我是工藤新一。”
被问候的人回忆了一番,想起了两年前夏日的那次称不上很愉快的初遇,他低低笑了笑,回握住面前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我的名字是宫崎柊吾,工藤学长,请多指教。”
之后因为足球社的训练和宫崎柊吾的联系也渐渐频繁起来,关系也还不错,工藤新一记得在放春假前,宫崎柊吾曾来找他似乎要委托他调查什么事件,只是后来却什么也没有说,他问起时便推脱到春假之后了。
他到底要委托自己调查什么事呢?
工藤新一百思不得其解。
宫崎柊吾从他认识开始就是一副温和冷淡的性子,看似极好相处实则拒人于千里之外。他记得有段时间宫崎柊吾的心情的确不是很好,不但话少了连脸上平日里挂着的笑也不见踪影,那时候中道还私下里同他讲“那时候的宫崎就是个火药桶,一点就爆”,而�庵智榭鲆恢背中�税敫鲈隆�
发散的思绪渐渐回拢,工藤新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他心底隐隐有种感觉——这起案子还并没有结束。
一周后,警方再次将米花公园封锁起来。
隔天,工藤新一接到了警视厅的邀请,作为第一起案件的第一发现人参与警视厅的搜查会议。
“黑川文,五十岁,有盗窃犯罪前科,三年前刑满出狱。出狱后在矢岛町的一家饭店打工,据饭店老板交代,截止尸体发现前,他已经已经旷工三天了。”
他凝目看向展示灯放映出的现场照片。
黑川文的尸身被悬吊在那颗树下,那棵沉眠着宫崎雪的树下。
黑川文袒露着上身,他的额头、前胸、左肩窝、右肩窝都凝结着一点血红,双手合十放在胸前,面色安详似乎是在进行某种庄严神圣的朝拜仪式。此外,他□□的胸膛上被人用小刀一类的锐利物品刻下了“天理昭然”四字。
这样的死亡方式,很难不让人怀疑是凶手刻意报复。
“第一次发现的两具尸身的身份查清了吗?”
“白骨的身份据我们的调查是宫崎雪,九岁。”佐藤美和子翻开警察手册,“自五年前失踪后便一直下落不明,她家里人从来没有放弃寻找。在查明身份后,我们立刻联系了她的父母,但因悲伤过度晕厥过去,已经送到杯户中央医院。”
“另一具尸身是北川莹,二十六岁。她是孤儿,父母在她六岁时就已去世家中没有别的亲人,在福利院吃百家饭长大。国中时辍学,后来在红灯区做陪酒员,五年前突然离开不知所踪。”
“五年前?”
经验丰富的警部敏锐发现了这个关键的时间节点,“查清黑川文和北川莹的关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