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州正在“好萌好萌”的时候,突然响起来电铃声。

看到是管家打来的电话,沈亭州一下子坐直。

电话接通,管家含笑的声音传来,“沈医生,这周末有时间吗?可以请你陪我们家少爷去一趟聚会吗,人不是很多,家庭性质的。”

既然是家庭性质的,带上他恐怕不妥吧?

似乎知道沈亭州不解,管家说,“许志铭那天也去。”

许至铭是许殉的二

叔,扬言抢家产那位。

听到他也去,沈亭州恍悟。

哦哦哦。

是不是要豪门剧里那种,主角要扮猪吃老虎,所以装虚弱麻痹敌人?

演医生他是专业的,因为他就是医生!

沈亭州义不容辞地答应了。

周末他开车早早就去了许殉家,顺便给对方拿了一个手杖,以便让虚弱更加具象化。

沈亭州把手杖递过去,“许先生你拄上这个,效果更佳。喂了许殉两大把糖,估计是把他给齁着了,说话听着都有点黏糊。

沈亭州拧开保温杯,“快喝点水吧,你嗓子都发黏了。”

许殉:……

许殉瘫着脸往嘴里灌了两口水。

沈亭州尽职尽责地把许殉当作一个病入膏肓的重症患者对待,等他喝完水,从包里抽出纸巾给他擦了擦嘴边的水渍。

面对突然靠近的沈亭州,许殉并没有躲,只是把呼吸放轻了一点。

沈亭州垂着眼睫,眉眼的线条非常好看,眉里还藏着一颗痣,不等许殉看清,人已经抽身离开。

这时远处传来一道嘲讽。

“就你这样还是老实躺在床上,公司的事你插手也插不明白,万一搞垮了,连买药钱都没了。”

是谁这么嘴臭?

沈亭州转过头,看到俊美却阴刻的许至铭携着一个漂亮的女伴走过来。

哦,是他啊,那难怪了。

沈亭州站直身体,挡住许至铭的视线,沉思片刻,还是说了一句实话,“许总,你可能有病。”

身后的许殉低声一笑。

许至铭脸色漆黑,瞪着沈亭州骂许殉,“小兔崽子,管好你的狗,你爸都不敢这么跟我说话……”

沈亭州与他的声音重叠——

“许总,你最近是不是尿痛,尿急,还失眠掉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