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段玚一旦不笑了,江沄还是有些怵他的,毕竟段玚长的是真的凶。

江沄:“圆圆还小,习惯了和我一起睡,不然夜里睡不着。”

段玚:“我也习惯了和你一起睡,这么多年,你不在我都睡不好!”

江沄:“……”

段玚反握住他的手,将人拉到怀里,两人贴太近了,江沄抬起另一只手推在了他的月匈前隔开了些距离。

江沄好声好气哄道:“孩子太小,再等等。”

段玚:“等多久?”

江沄:“一年。”

段玚提高了声音:“一年?!”

江沄立即改口:“三个月,很快的。”

三个月就能转正了,等成为正式员工,他就和段玚解释清楚,如果段玚真的要炒他鱿鱼,按劳动法需要给补偿,他在这段时间也好有个准备,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工作。

段玚一天都等不了,别说三个月了,满脸写着不愿意。

江沄:“这么多年你都过来了。”

段玚这才不情不愿妥协:“那就三个月,那我这三个月就睡——”

这屋子自然没地方再放一张大床,段玚目光落在客厅的小沙发上,江沄自然知道他怎么想的:“你就还睡你那边,这沙发太小了,你睡不下。”

段玚只以为老婆关心他:“那怎么能行,哪有夫妻分房睡的。”

江沄:“先不领证,就还不是夫妻。”

段玚:“!!!”

江沄:“算命的大师说我今年不宜结婚。”

段玚急了:“什么大师?!宝宝你还是当代社会主义接班人,怎么能信这个!”

江沄心说你信有鬼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个?

江沄不擅长撒谎,垂下眼睛,“恐有血光之灾,不能不信。”

段玚一听还有血光之灾,紧张兮兮问:“哪里的大师?我去问问有没有什么破解的法子。”

江沄含糊道:“之前遇到的一个高人,不好找的,交代我今年不能结婚。”

江沄顿了顿补了一句:“也不能和人做那事。”

关乎老婆的生命安全,段玚还沉浸在今年没法结婚,听到他这话,“不能做哪事?”

自从高考完,段玚带他去开房,十八岁的处.男一朝开了荤,那真是不得了,格外喜欢做那事,而且段玚精力很旺盛,牵个手都能石更。

江沄如今可不愿再体验他那惨不忍睹的技术,小声道:“不能做.爱。”

四个字仿佛平地惊雷,直接在段玚脑袋里炸出朵朵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