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楼谏懒洋洋地勾了勾唇,将身子靠在了身后的殷刃身上。
“搞清楚一点,我不是在帮你。”
“我只是,在帮我自己罢了。”
就在此时,在厂房深处突然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殷心兰的尖叫声。
他们之间的对话被迫打断。
邬合起身,快步向着厂房深处殷心兰所在的房间跑去。
很快,他走出来,脸色更加难看了。
“老大,怎么了?”
他身边的小弟问他。
“她看见了一只老鼠,被吓到了,似乎是癫痫发作了。”
邬合穿上了外套。
“我去帮她买点药。你们好好把人给我看住了,警觉一点。”
他转头,视线和楼谏对视了一秒钟,很快又移开了视线。
“如果你白哥问的话。”
“——你就说我很快回来。”
黑色风衣扬起一角,邬合转身离开。
“好的老大!”
楼谏在中间又睡了一觉。
白盛忻和邬合都不在,但是在他们的身边却还是有着三个人来看守他们。
再加上手脚都被捆住无法自由活动。
所以想要光是凭借他们两个人离开还是天方夜谭。
更别说那三个小弟轮流换班,来看守他们,真是称得上一句兢兢业业。
邬合之前是混□□的。
他在父母去世后,自己从福利院跑了出来,给自己认了一个新爹。
也有了一群小弟。
白盛忻这些年里面没少让他做一些脏活累活。
想一想也是,毕竟邬合这么爱他,那么为这份爱付出一些,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恐怕在白盛忻的眼中,邬合的确很“好用”。
所以才这么多年都没和对方分手。
此时他们也没有事情做,只能慢慢地一点点将关系理顺。
在之后就是等待。
中间似乎是又过了两天的时间,邬合打着买药的借口出去,却再也没有回来了。
楼谏很清楚他那只不过是借口。
“你怎么和那个丑八怪很熟的样子啊哥?你们不会上辈子关系很好吧?”
殷刃悄悄和他咬耳朵。刃点头。
反正他觉得他哥说什么都是有道理的。
“阿刃,我现在和你在一起是果。”
楼谏眯了眯眼睛,看着阳光在灰尘上映照出一道金色的光带。
身后人的体温似乎传到了他身上来,是温暖的,有着勃勃生机的。
他的心突然变得很平静。
他说:“为了这个果,我之前受的那些苦,都是值得的。”
……
有很多之前纠结的事情,在此时,突然都解开了。
楼谏也是在此时骤然清晰地明白了一点。
这里困不住他们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