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倾,你怎么样?!”
秦阙看了一圈没发现外伤,一时间急得眼睛都红了。
就在她想让米思可叫救护车的时候,一只微凉的手抚上了她的脸颊。
女人的声音很低,透着虚弱,但眼神却冷静而温和,“我没事,别怕,就是划了条口子。”
她边说边卷起袖管。
白皙的小臂上,细长的新鲜伤口正缓慢地往外渗着血。
周围的人都倒抽一口凉气,颜雨臻惊呼道:“这么长的伤口,怎么能叫没事啊?”
米思可已经果断转身去车上取医疗箱了。
秦阙沉默不语,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条鲜红的伤口。
她想燕倾应该是在梯子撞过来的那个瞬间抬手挡了一下,不然伤到的可能就是脸了。
她知道这伤势算不得重,只是轻微的皮外伤,甚至都不用去医院。
但她也知道燕倾肯定很疼,即使对方强撑着没有表现出来。
空气中的酒味信息素变得有些刺鼻,忠实地向她反馈着标记者的感受,而她每呼吸一口都会感到一阵幻痛。
同时也越发自责。
自己看着怎么还能让燕倾受伤了呢?
她的脸色从未有过的严峻,接过米思可递来的医疗箱,取出碘酒,勉强挤出笑容看向燕倾,“我先给你处理一下,忍着点。”
此时已经自己坐好的女人微微一笑,用
那只没受伤的手揉揉她的脑袋,“别这么严肃嘛,随便涂,我不怕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