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你刚刚扔的东西是什么?子弹吗?”乌丸轻羽特别好奇,他只看见了甚尔一直在朝着下面的方向扔东西,但是却没看清对方扔的是什么。
“啊,你说那个啊。”甚尔摸了摸口袋,抓出一小把东西,“是这个,我在朗姆的金库中拿出来的。”
“这是,金条?”
尽管已经被甚尔揉成了一个球,但乌丸轻羽还能隐约通过上面的文字看出来好像是刻在金条上的字样。
他顿时稍微开始同情被打走的fbi了,谁能想到从天而降打在他们身上的东西竟然是金子。
“嗯,不过没有多少,都被我掰成两半扔着玩儿l了,只剩下这么多。”甚尔他自己都想不到有朝一日竟然已经阔绰到用金条当石头去扔的地步了。
生活真的变好了啊。
乌丸轻羽看了看周围,那群fbi撤退的速度飞快,什么都没留下,除了那个叫做迈克的人的尸体。
大晚上还是在这么阴暗的树林里,一个尸体躺在他们附近还是挺恐怖的,乌丸轻羽下意识的往甚尔身上又蹭了蹭。
“我们快回家吧,怪吓人的。”
甚尔抱起了乌丸轻羽,往车的方向走。
都坐进车里了,他才想起来:“那朗姆的那个别墅要怎么办?就这么放着不管吗?我们刚刚也没有完全把东西找全,万一还剩下点什么,然后那群fbi再折返回来的话——”
“不用担心。”甚尔给小少爷系好安全带,“我都已经处理好了,自然是不会让别人捡到便宜的。”
乌丸轻羽头上闪过问号,但既然甚尔都这么说了,那也就没什么问题了。
车子朝着回家的方向开,他们才刚刚离开小树林的区域,乌丸轻羽就听到远处传来一声爆炸般的巨响,他连忙透过车床看出去,朗姆的私人别墅已经被熊熊大火给掩盖,火光冲天,几乎照亮了黑夜。
乌丸轻羽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你刚刚在里面那么长时间都没出来就是在弄这个!”
“这种东西肯定不能让外人占了便宜,反正主人都不在了,房子自然也没必要留着了。”
“也是。”
回到家里,当踏入房间的那一瞬间,乌丸轻羽才觉得安心,身上也暖和了不少。
他明明穿着两件大衣,的确是感觉不到冷,但也不觉得温暖。
乌丸轻羽脱掉身上厚重的冬衣,看了看旁边的日历:“快了,等到了二月份就不会这么冷了。”
说到冷,他这才想起来,甚尔把大衣给了他,自己竟然只穿了一件毛衣就在外面站了那么久!
“甚尔甚尔!”
甚尔刚一回过头,就看到小少爷朝着他的方向跑过来。
“你还好吧?还是叫医生来吧,我现在就去让厨房煮驱寒的汤。”
“等等,不用,我不冷。”
乌丸轻羽表示怀疑:“真的假的?”
“不信你摸摸看
。”甚尔坏笑着掀开一点毛衣的下摆,好像在邀请着小少爷。
【噢噢噢噢!好家伙!我就知道你们两个回了家总得干点什么!】
【小羽毛快伸手进去!】
【腹肌,嘿嘿嘿,腹肌,嘿嘿嘿——】
【确认你冷不冷真的需要摸腹肌吗?明明手的温度也可以,手臂、脖子这些都可以的(狗头)】
【所以爹咪你到底在想什么坏坏的事情】
腹、腹肌——
乌丸轻羽不自觉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小手合拢又张开,好像在期待又好像在犹豫。
反正只是摸一下而已,确认甚尔是不是真的不冷,对,就摸一下,确认了就收回来了,不用纠结这么多的。
甚尔看着小少爷颤颤巍巍伸出小手,钻进他的衣服里,冰冰凉的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腹肌。
是暖暖的。
温度顺着指尖传递给乌丸轻羽,他开始变得大胆一些,伸手继续向前,整个掌心都贴在了甚尔的腹部。
真的好暖啊。
这不禁让乌丸轻羽想到了之前在平安夜的那天,甚尔的身体也是这样温暖。
明明刚刚才进屋没多长时间,乌丸轻羽竟然已经开始觉得有些热了。
见小少爷脸上布着一层薄薄的红晕,甚尔打起了坏心思,他一把抓住乌丸轻羽的手腕,本想带着对方的手一路向下摸去,可就在握上的那一瞬间听到到了小少爷不自然的呼吸声。
“嘶——”乌丸轻羽皱着眉毛,“疼。”
“疼?”甚尔察觉到有些不对劲,把手从衣服里拿出来,仔细观察。
果然,在手腕处有一圈红印子。
从形状和大小来了看,应该是手铐留下来的印记。
他的视线向上看去,发现不仅仅只有手腕上有,手臂上也有一些深深浅浅的红印子,都是被人抓住形成的指印。
一股怒火从甚尔心中升起,觉得刚才果然就不应该让他们都活着回去!
“看来确实应该要叫医生来了。”
甚尔先把人抱到了床上去,然后吩咐外面的黑衣人去联络医生。
小少爷浑身都软绵绵的,虽然没有传统意义上的伤痕,但那么轻轻一抓都在痛的话,还是得好好让医生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伤。
不一会儿l医生就到了。
在医生的询问下,乌丸轻羽也就一股脑把自己身上疼的地方全都说了出来。
手腕和手臂自不用说,还有腿和肩膀,凡是刚刚被那群fbi碰过的地方都在疼!
医生检查了一下,说:“只是淤青,没伤到筋骨,还是像上次一样用药油把淤血给揉开,还可以适当配合热敷,帮助淤血尽快散开就好了。”
然而医生的心里根本就不是这么想的,这些伤的严重程度几乎就跟一个人平地摔差不多,甚至不需要看医生也不需要涂药,随着时间慢慢就会好了。
不过对方既然这么重视,如果他这样轻描淡写地
截过去的话,就好像显得他没有很上心一样。
虽然没有这个必要,但医生还是留下了一瓶跟上次那个一模一样的药油。
乌丸轻羽非常嫌弃地盯着桌子上的药油,打算等会儿l趁着甚尔洗澡的时候偷偷把这个东西给扔出去。
之前崴到了脚,晚上用药油肉开淤血的过程,真的痛苦的人想原地去世啊!
医生被黑衣人送走之后,甚尔和乌丸轻羽轮流进去浴室洗澡。
当甚尔进去的时候,乌丸轻羽轻手轻脚地想要悄悄销毁掉医生留下来的药油,结果发现东西竟然不见了!
嗯?为什么会这样?东西去哪里了?
他在桌子的附近,上上下下全都找了,都没有找到,当真是奇怪。
知道甚尔从浴室里出来之后,才终于解开了谜题。
药油竟然被甚尔带去浴室了!
甚尔:早就猜到了你会不老实。
啊啊啊啊!为什么啊!
那他今天晚上不是就逃不过去了吗?!
想想那个时候,只是脚踝一个位置而已就疼得他在掉眼泪,现在多了这么多处,一套动作下来真的人就要去世了!
甚尔站在床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乌丸轻羽。
乌丸轻羽乖巧跪坐在床铺上,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
他们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彼此。
终于甚尔开口:“你自己脱还是要我动手?嘴】
【第一次我觉得还是需要水到渠成的,但是他们这个样子又真的是,啧啧啧,我就想问问之后可不可以把不同的play安排上来?(单纯的目光)】
乌丸轻羽从弹幕朋友的嘴巴里大致上知道了自己现在的状态,他赶紧调整了一下坐姿,形象还是需要好好维持的。
“我想说的是,涂了药油又搓开真的好疼好疼,反正医生不是也都说了没事,这次能不能就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