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星,辉煌庞大的宫殿样式建筑群中,卢曼家族正在进行一场盛大的宴会。
巨大的水晶灯散发着璀璨的光芒,美酒的香气在空中弥漫,一道道精美的菜肴被亚雌服务员端上来。
穿着昂贵精致的雌虫们,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谈论着一些商业方面的合作。
“兰斯特上将,感谢您能够在百忙之中,参加我们的联合宴会。这是您第一次来参加这种活动吧。”
卢曼家族的主事虫坐在兰斯特旁边,手中端着一杯红酒,露出来一抹商业式的欢迎笑容。
“是的,不过不必称呼我的军衔,我今天并不是以联邦第一军团上将的身份来的,而是以格伦戴尔新任家主的身份,想认识一些矿物资源方面的商虫。”
兰斯特饮了一小口红酒,动作优雅得体,脸上则带着无懈可击的表情,完美阐释了什么叫做上流雌虫。
格伦戴尔作为老牌家族,在各个行业都有涉猎。
但最有名的,还是在制造机甲星舰上,于是比较重视金属矿产方面的交易。
“我这里正好认识很多承包了矿脉的虫,或许可以给您介绍一下——”
卢曼家族主事虫的话还没有说完,那边便传来一群嘈杂。
两只雌虫扭头一看,是一群衣着华丽的雄虫,周围还有一群乌泱乌泱的雌虫。
“是费尔斯殿下邀请的朋友们,他们会在后花园里来一场雄子宴会。”
卢曼家族的主事虫转过头来,面带微笑介绍,
“不过这和我们没什么关系,我们可以继续讨论之前的矿产资源合作事项。”
雌虫们有雌虫们要交流的东西,比方说商业合作、军火贸易、政界问题等。
雄虫们也有雄虫们交流的东西,比方说各自的雌君,又比方说,今天要进行的雌侍交换活动。
偌大的宫殿后屋中,已经有不少雄虫在等待。
他们或坐或站,或休息或吃水果,有的表情悠闲,有的表情焦躁。
但唯一相同的是,他们的手中都有着一根或几根的链子。
这些链子一头被握在雄虫手中,另一头则连接着雌侍们的项圈。
这些雌虫跪趴在地毯上,身上的衣服几乎没有,大片风光裸露在外,皮肤上则有不少明显的鞭痕,一双双眼眸麻木无光。
他们沉默着,就像是真正的宠物一般,等待着他们的雄主和其他雄虫,对他们进行交换玩弄。
“喂,我说,费尔斯那个家伙怎么还不过来?明明是他自己先提出来的主意。”
一名看上去最多二十岁的雄虫说道,语气中是很明显的不满。
“塞林殿下,费尔斯殿下正在检查他刚刚收到的雌虫,我们也不知道殿下什么时候会回来。”
一旁的雌虫警卫诚惶诚恐道。
“行吧,估计是又看上什么漂亮雌虫,我觉得他要在那个密室里面呆好久。”
该雄虫一挥
手,语速极快,带着不耐烦,
“那我们就不等他了,先开始交换活动。子。
“是的,我知道你们雌虫不喜欢这些,放心好了,只要你让我满意,我会赐给你一个体验我尾勾的宝贵机会。”
费尔斯居高临下道。
玩了这么多雌虫,他早就知道,这群家伙,是最喜欢雄虫的身体部分。
“被尾钩贯穿的感觉,是什么样呢?”
笼子中的卡修抬起头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
“你会爽上天的,我保证!”
费尔斯·卢曼拿起一旁的尾钩,用它轻轻地擦过卡修的脸。
等等。
他的尾钩什么时候变成黑金色的了?
而且看上去,也比原来的大了很多。
外表更加坚硬,形状也更加漂亮。
还没有等费尔斯想明白,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破空声,一阵危险预警猛地在脑海中炸开。
生物的本能让他汗毛倒立,想要立马蹲下翻滚,躲开这致命的一击。
但完全没有用。
长期不锻炼的身体,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压根无法移动太长距离。
只见刚刚还安安静静躺在自己手中的尾钩,宛如一条灵活的蛇,调转方向后,“噗嗤”一声,直接捅穿了他的胸膛。
下一秒,大量鲜血喷溅而出,撕心裂肺的痛苦从心脏处传来。
刚才还因为想象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而激动兴奋到脸庞变红的雄虫,此刻因为剧烈的疼痛和极端的恐惧,而变得如同金纸一样苍白。
这压根就不是他的尾钩!
费尔斯拔住黑金色尾钩,试图把它拔出来,然而这条尾钩和他记忆中孱弱细小的雄虫尾钩压根不一样。
它有力、结实又坚硬,不仅没有被他拔出,还在他的心口处飞快转了几圈,彻底把里面的心脏给搅碎。
“你.....你......”
费尔斯不甘地倒在地上,望着笼子的方向,刚才还傲慢的双眼,此刻只剩下了怨恨恐慌和不可置信,
“你怎么....也有....尾钩,竟敢对我下手....贱虫....”
他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儿,虽然心脏没了,但精神力还勉强支撑。
不过这也只是临死前的最后时光罢了。
他从震惊,到咒骂,再到求饶,最后到精神力也被卡修摧毁。
他的身体和精神同时消逝,标志着这只a级雄虫的彻底死亡。
费尔斯·卢曼。
这个从出生就被高高捧起的雄虫。
这个喜欢玩弄凌虐到弄死好几只雌虫的雄虫。
这个被卢曼家族捧成骄纵恶劣性格、从小到大就没受过痛苦委屈的雄虫。
在他认为平常的一天,在他认为最安全的、夺走了许多雌虫的密室中,无比痛苦地结束了他年轻但罪行磊磊的一生。
“这就是被尾钩贯穿的感受,希望你会喜欢我送给你的这件礼物。”
和想
象中刚刚长出一个器官后不适应的场景不一样,卡修操纵起这条一米五长的新器官时,十分灵活,宛如在操纵自己的手。
【恭喜宿主,你现在已经是一只百分百的雄虫啦!】
宿主的终极复仇结束,它的恋爱任务主线也达到了一个关键节点,系统兴奋到用代码变出来一束烟花。
【嗯,总算弄死他了,比我想象中的要容易一点。】
如果没有雌虫的保护,单论实力,雄虫怎么可能比得上身经百战的雌虫,更别提关押折磨。
卡修望着对方逐渐变凉的尸体,语气原本是兴奋的,但不知为何,有一种惆怅感:
【系统,你说为什么,我总有一种身体一轻,失去了什么东西都感觉呢?】
【得失得失,有得必有失。】
系统一脸淡定,
【你得到了一条一米五长的灵活尾钩,作为代价,你失去了你肚子里的孕育腔。】
卡修:........
小蝴蝶瞬间从感慨状态下清醒过来。
算了算了,孕育腔这种东西,虽然是一个很重要的器官,但对于他来说,失去了也就失去好了。
小蝴蝶不去管仍旧在庆祝的系统,他把注意力放回现实,操控自己刚刚长出来的尾勾,将对方破碎的心脏,连带着附近血管,一起直接拖拽了出来。
鲜血顺着尾钩流下,滴滴答答地落了一地。
随后,那根黑金色的尾勾像是扔掉什么脏东西,将勾住的一团模糊血肉扔在一旁,并且甩了甩身上的血。
在卡修的操控下,它在费尔斯·卢曼的尸体上摸索寻找,同时还不忘把对方那身昂贵的衣服给扒下来。
“他的尾钩和xx都好小啊。”
卡修只是看了一眼,便飞快移开眼睛,专心找钥匙。
几十秒后,他找到了烈焰星盗团团长送给对方的东西,用尾钩勾住那一串钥匙,来到了笼子旁边。
“咔嚓”一声,金属笼子应声解开。
剩下的就是一一解开身上的所有枷锁。
沉重的金属镣铐一件件被扔在地上,卡修一边摘下身上的各种装饰,一边走出笼子,来到了费尔斯·卢曼的身边。
他垂眸看着已经从热变凉再变硬的雄虫,想起了那场爆炸,想起了被渗透的军部,想起了这么多年,被对方玩死的雌虫。
“战场不是你游乐的地方,军雌也不是你可以玩弄的玩具,希望你下辈子能记住。”
卡修低声说道,随后毫不犹豫地跨过了对方凄惨的尸体,
“不对,像你这样的虫,还是不要有下辈子了。”
说完,他从墙上找到了一把用来凌虐雌虫的道具,把那过分小的xx和尾钩,全都剪了下来。
别误会,这不是卡修突然有了虐尸的想法,他只是想替那些被虫渣折磨死的雌虫,也出一口气。
“虽然从未见过面,但希望你们能够安息。”
咔嚓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