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们一个两个,真的和‘普普通通’这个形容词过不去了?
而另一边,阿尔维斯还在继续说:“......他其实是一只很温柔的雌虫,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同伴,陪伴了我很多时光,我们说好......”
说到曾经的誓言,紫蜻蜓又有点控制不了自己的眼泪。
为了不在小辈面前二次丢脸,他强行忍住,换了一个欢快点的话题。
“他很爱你,如果他活着,他会是世界上最好的雌父,他曾经跟我说过,等他的孩子长大些,会让他叫我一声雌父。”
阿尔维斯说完,就抬头望着卡修,紫色的眼睛里带着悲伤,也带着一点期待。
卡修:“.....你别想了。”
他从未见过雌父,再加上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对父辈的亲情早就看淡。
就算利维站
在他面前,他都不一定能当场叫出这个称号。
更别说对面还是曾经炮轰过他、和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阿尔维斯。
“你雌父当初答应了我的。”
紫蜻蜓“嗖”一下就来到了卡修面前,晃着后者的肩膀,瞬间变成荷包眼,
“一声,就一声,可以吗?”
小蝴蝶还没有说话,一旁的维特尔元帅就先冷笑了一声。
“卡修。”
元帅靠在墙上,语气随意散漫。
卡修眨眨眼,立马明白了岳父的意思:
“雌父,我在,请问您有什么要我做的吗?”
简简单单一句对话,直接让紫蜻蜓破大防。
“呜呜呜呜呜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我要去找利维......”
阿尔维斯哭得十分伤心。
所有虫:.........
不是,你一个反叛军首领这幅样子,真的好意思吗?
打断了屋内奇怪氛围的,是同样探出头的夏利。
“怎么有虫在家里哭啊?”
这只小蓝闪蝶挠了挠脑袋,疑惑。
下一秒,一道紫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夏利是吧,一转眼就长这么大了,时间还真是过得快。”
阿尔维斯的手搭在夏利的肩膀上,语气中带着怀念,
“当年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小子早就被你的渣雄父一脚给流出去了,按照道理,你也应该叫我一声雌父。”
夏利:啊?
他难道也是这个超复杂关系中的一环吗?
“你说是不是啊,维特尔。”
紫蜻蜓看着沉默的蓝蝴蝶,眯起眼眸,语气中带着一点挑衅。
抢我崽是吧,那我就把你的崽也抢过来。
空气中开始弥漫着焦灼的氛围,兰斯特抽了下嘴角,看着阿尔维斯以及旁边的夏利。
也不知道,这只紫蜻蜓了解到夏利在背后说他风韵犹存这件事后,还会不会是这幅表情。
结果还没有等兰斯特思考几秒,阿尔维斯一下子又来到了他的身边。
“对了,还有你,兰斯特,你的亲生弟弟叫我一声雌父,那相应的,你也应该叫我一声雌父。”
阿尔维斯拍了拍兰斯特的肩膀,语气十分肯定。
兰斯特:........
这里面还有和他相关的事情吗?
随后,这只紫蜻蜓看向自己曾经的挚友,语气更加理直气壮:
“这两个现在都是我的孩子,卡修是利维的孩子,也等于是我的孩子。好了,维特尔,你现在才是这个家里多余的虫,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蓝蝴蝶:???
他看了看家中的装饰,如果没记错的话,这里是他的家才对吧。
不是,这只紫蜻蜓是怎么厚脸皮说出这种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