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身形青涩,弧线下移,腰侧的腰窝正正好适合虎口一把卡住。
被强撑着支起,猫又场狩眼睫颤涩。
……又是熟悉的位置。
一只手被紧紧桎梏,而腰后又被迫支起。
尽管膝盖仍旧在不轻不重的抵着,但此刻位居高位的猫又场狩缓缓感知到微妙的气氛变化。
他挣扎了下试图摆脱这种困境,但施加于身上的力道更加重。
“惩罚……这样才公平吧。”
孤爪研磨的声音缓缓响起。
他又将场景恢复成了洗手间时的那个模样,不过此刻位置逆转。
黑发少年在上,他自己在下。
但是,受限的仍旧是猫又场狩。
黑发少年再次成为了他手中的玩偶,被牵着吊线支配着。
膝盖微颤,红嫩的膝弯被摩擦出了点深深浅浅的痕迹。
浴室的水雾混杂着粘稠的触感一点一点划落。
猫又场狩想张口说些话什么,但他被堵住了。
一扫先前脆弱状态的孤爪研磨似是终于揭开开了面具,他将黑发少年攥入掌中,来回拨弄着。
饶有兴致,不厌其烦。
细微的呜咽压抑在口中,但不被允许发出。
于是偌大浴室之内只有闷闷的鼻音。
喘不过气来,黑发少年猛地张开口如渴水的鱼寻觅氧气,因过于用力而泛白的指尖推拒,挣开距离。
但他还是失败了,只能被坏心眼的猫咪一点一点叼着脖颈拖回窝中。
不、不对,不该是这样的。
猫又场狩呆呆望着投射下冷白光线的天花板,几l乎要散完的水汽凝结成密集的水珠,倒映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被顶住的膝盖酸涩,那点接触的皮肉过于滚烫几l乎都要丧失触觉。
直到微妙的触感蔓延着顺着小腿滑落,丝丝缕缕混杂在地上的污水中流淌而去。
反客为主的人缓和了许久,慢吞吞平复呼吸。
他随手这么撩起了些散落额前的碎发,微微眯起的金色猫瞳映出身上有些失神、整个人都热腾腾的黑发少年,没什么愧疚情感地淡淡道,
“啊,抱歉……”
“看来,不小心弄脏场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