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om糟糕布丁头:约会吧,场狩。]
[from糟糕布丁头:明天就是部内的休息日,我们还没有单独出去约会过。]
[from糟糕布丁头:既然讯息已读的话……那么就当做场狩同意了。]
[from糟糕布丁头:下午训练结束,我来接你。]
“哐——!”
后桌,猛地传来重重一声撞击声。
前面正在补觉的灰羽列夫猛地一惊,条件反射回头看去却只看见个倒吸一口凉气捂着后脑埋在桌上的黑色猫猫球。
他呆呆眨了眨眼,迟疑道,“那个……场狩,你没关系吗?”
闷声不说话的黑发少年咬着牙,勉强挤出一声“没关系”。
……没关系。
只是一时之间的错觉而已。
从那天晚上开始……感觉布丁头忽然就变得很有压迫力,他依据直觉进行生理性地躲避与退让。
但是、还是被捉住了。
猫又场狩说不清自己此刻心底是什么感觉,虽然面对孤爪研磨时,与之前相比似乎没什么变化、但似乎又的的确确是有什么变了的。
言语难以言明。
……仿佛被谁收紧操控在掌心、整个人都不由自主被掌控。
一举一动都在被一双猫的竖瞳盯着、难以言喻的悚然,只要稍微靠近一点就会被立即拆吃入腹的危机感。
孤爪研磨似乎在他面前更加不加掩饰、表露出内里愈发真实的那一面。
虽然、他对这一面并不陌生。
在球场上时,因翔阳兴奋起来的孤爪研磨就是这种莫名令人心脏一悸的鬼魅幽森。
——但这不代表,他想在日常生活中也面对着这种状态的布丁头啊?!
“哈哈、安心啦,对研磨来说,场狩你现在就是一款怎么也玩不腻的游戏,那家伙一遇到特别感兴趣的东西的时候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安心吧、绝对没问题”
猫又场狩求援的对象,鸡冠头哈哈笑着拍了拍情绪紧绷的黑发少年肩膀,感慨道,
“之前看他在场狩你的面前一直那么稳定,总是不急不慌、攻略缓慢的模样还在想能保持多久,没想到这么快就开始了呢,不过这么一看果然如此,毕竟你们两个已经交往了啊。”
猫又场狩不住揉捏手中的食物包装袋,揉得塑料哗啦哗啦响,“可是,黑尾前辈……”
鸡冠头视线瞥过不安的黑发少年,微微勾了下唇,“嗯……觉得很不安?”
猫又场狩:“是、是的。”
岂止是不安。
那种黏糊糊的、被缠上四肢,根本难以行动的感觉愈发强烈,每次面对布丁头、这种微妙的直觉就更加会加深一层。
总觉得再这么继续下去,总有一天……会被完全限制住行动。
黑尾铁朗挠了挠脸思考,“居然有这么严重吗…”
“这样吧,下午训练结束后
,你们好好谈一谈怎么样?磨,这里是不是太挤了,有点压到后背……”
“不要。”微沙的嗓音平淡拒绝,声音的主人掀起眼皮,“这样…才是最适合场狩的。”
“为什么在躲?现在告诉我答案吧。”
“……”
黑发少年陷入卡顿,居于上方的人缓缓眯起眼。
压低声音,孤爪研磨开口,“从那天晚上之后,场狩就一直在回避。”
“……对吧?”
就算现在来问他他也不知道啊?!
明明是罪魁祸首该心知肚明的事情现在却在询问他……完全本末倒置了吧。
黑发少年仍旧不吭声,腰腹软肉被两只手紧紧握住,整个人强制停在坐在更衣柜里的姿势。
两支细长小腿被压迫着分开贴着冰冷的金属框层,细腻软肉压出道道红痕、徒劳陷入其中几l乎动弹不得。
他不愿对视,视线左看右看就是不转移到正中。
啊、糟糕,那股视线内里情感更加强烈了。
猫又场狩几l乎有种自己要被野兽叼住脖颈的错觉。
竖立猫瞳在脑中的印象过于深刻,他不由得有些焦躁,咬紧唇瓣的力度加重。
勉强组织语言,试图与面前之人好好商量,但接下来的举动却使得黑发少年本就绷紧的神经再度紧张。
不轻不重地、桎梏着空间的人慢慢低头,叼住了他被自己咬着的唇。
浅粉色的唇充斥血色,被叼在口中吃着,强硬压在更衣室柜中的黑发少年纵使再想躲闪、但狭窄的空间限制住他的逃脱路线。
呼吸碾碎在口中,混杂着呻//吟与呜咽一起被嚼碎,握在腰侧陷下弧度的手不轻不重动了下,虎口卡在腰窝牢牢束紧。
另一只手松开,猫又场狩借机就要扒着柜门从夹缝尖挤出去。
但是松开的手似乎早有预料,不轻不慢地捏住了黑发少年的下颌,指节强制压着他停在原位。
于是唇舌被搅得更乱也更深,连原本属于自己的呼吸也被掠夺得一干二净。
即使亲了很多次也依旧学不会换气的黑发少年细细脖颈上青筋隐现,身体热度不断向上涌着,整个人都在热腾腾得向外冒着热气,脸颊是醉酒后般的晕红,耳尖、脖颈、无论哪儿哪儿都泛起大片大片的红晕。
只有扒着柜门边缘的手指强撑着、因过于用力甚至指节还泛着白。
不、不能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