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的时间有点久,成功将猫又场狩盯的都有些不好意思。
孤爪研磨轻声开口,“所以,场狩这是在害羞吗?”
猫又场狩哽住。
害不害羞什么的……
他自暴自弃道,“对!”
“在现在的研磨面前会变得很紧张。”
“所以,研磨还是快点……”
“不要。”
一句干脆利落的拒绝。
孤爪研磨慢吞吞靠近,微抬起眼,他平静开口,
“明明,我和场狩是一样的吧。”
一样当然是一样的。
只是现在的布丁头是一副、一副完全戳中取向的娘役装扮。
在这样的布丁头面前干这种事,负罪感拉满。
猫又场狩坚持底线,“既然研磨不出去,那我换个地方就是。”
他果断起身要往外走。
挡在面前的人慢吞吞反手将门反锁。
猫又场狩:“?”
又开始了是吗布丁头。
孤爪研磨也在脱衣服,他拉开宽松的外套拉链,直接就要将衣服脱下来。
猫又场狩看呆了,迅速后退以手捂住脸。
“不、不是,研磨为什么也在脱衣服啊?!”
孤爪研磨:“……”
“笨蛋。”
平白无故又被骂的猫又场狩逐渐缓过神来,懂了这是布丁头要脱自己的外套给他穿的意思。
“不、那个,研磨把衣服脱给我的话……那研磨岂不是要穿湿的了。”
黑发少年蹭了蹭脸颊,
“要不就先……这样?”
孤爪研磨:“会感冒的。”
他语气平静,已经将外面的那件外套脱了下来,抬起眼望着依旧不动的猫又场狩,
“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脱,选吧。”
猫又场狩:“…
…”曲弧度,腰弓似是塌下去但又如山峦绵延起伏,手被迫支在冰冷墙壁上以维持自身重心,落在背后的触碰毫无节奏又难以自控。
不、不能再这样下去……
猫又场狩感觉到一点危机感,冰冰凉凉的落在后颈,迫使他大脑发麻。
但他看不见身后发生的情景,只得茫然地揣测着。
思绪纷乱的这段时间,身后的人慢吞吞压低了距离。
温热的吐息落在肩脊腰后,一点火苗被撩灼开了。
那是一个实打实的吻。
落在白软细腻的皮肤上,滚烫的与冰凉的相接,造成奇妙的化学反应。
猫又场狩颤了下,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落在腰侧的手掌稳稳桎梏住他的行动,狭小逼仄的空间仿佛潮涌的淤泥,将他拖拽回那个同样狭小逼仄的更衣柜中。
潮热的气息暗涌,落在后脊上的吻变成了一串。
他只感觉自己似乎变成了猛兽口中的猎物,被叼在唇中不断碾压。
猫又场狩几乎生不起力气来,腰腹被拖拽着向后,整个人重心顿失,只片刻间、他就直接落入身后人的怀中。
温热的呼吸喷洒,熟悉的触感埋在他的肩头,长而蜿蜒的金发如金色的溪流,丝丝缕缕流淌过他的身体。
支起的腿强硬嵌入双腿之中,逼迫猫又场狩不得不坐在其上,将重心交于另一人掌控。
被骗了。
即使外表再怎么具有欺骗性,但内里却从未变过。
分明、分明就是那个色//情的家伙。
猫又场狩闷闷推着埋在自己肩上的布丁头,抱怨道,
“研磨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奇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