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的担忧,高月悠只是自信一笑——面对担心的人,你说的再多也不如一个证明。
所以她准备用证明来让人安心。
……而事实也证明了。
她真的行,而且还非常行。
两人跟高月悠一起走进赌场内部,接着就见她一点不怯场的站到了一个空着的桌子上。
上来就是熟练的洗牌切牌还有展牌。
尽管比不上扑克魔术那样花里胡哨,但那一手将扑克牌在桌子上呈扇形展开,接着再保持这个状态流畅的将牌全都反过来的姿势,就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了。
只看她的操作而不看人的话,任谁都会觉得这是一个熟练地资深荷官。
……而想不到她不仅未成年,甚至还只是高一。
“她……”
黑羽快斗没忍住看向身旁她的‘熟人’。
“我也不知道。”
降谷零这次到真不是有意隐瞒。
他是真不知道。
他之前只觉得小悠在福冈或许有过一段比较特别的经历,再加上从事情报行业,人脉也会比一般人多一些。
……但他真不知道对方竟然还能当荷官啊。
尤其看她跟那些做过来的赌客谈笑风生还不耽误邀请人插垫片分牌的样子,这没几l周或者几l个月以上的实战经验,做不到吧。
“这位客人hit?真是有魄力啊。”
“哪里,热热身而已。”
客人显然对这份夸赞十分满意。
——看看,手势
和术语都如此熟练。
两个男生看的目瞪口呆。
直到被在场的领班责备。
“你们两个干什么呢罪到自己头上。
想到琴酒,匹斯可就忍不住握拳。
一点不知道尊重前辈,尊重功勋的狂妄小子。
一直关注他的高月悠见状立刻趁着其中一名玩家离席去做别的的时候对他发出了邀请。
虽然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但这个表情明显是不满啊。
而考虑到他的年龄和身份——应该不是工作上的不顺心。
再怎么说背后也有个□□兜底呢,应该不至于让摆在明面上的‘展牌’出事。
而看他春风得意的样子,也不像是陷入经济或者感情纠纷……
那她大胆猜测,应该就是‘内部’问题了。
“您这样劳苦功高的人平日多辛苦啊,为何不趁这个机会尽情快乐呢。”
这话说的枡山宪三就十分满意。
没错,他平时可是为组织为公司操碎了心,一句劳苦功高,不是说他还能说谁?
哪怕是跟朗姆那家伙相比,他也绝不逊色。
谁都喜欢把话说到自己心坎的人,于是枡山宪三就这么坐了下来。
“那就给小姐一个面子,玩儿l一会吧。”
不是贪图享乐,而是看这位荷官是个年轻小姐,想必收入并不高,所以他才来给她送点业绩。
五十、一百万日元这些对一个普通人来说可能是比不小的收益,但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就只是九牛一毛。
“那就谢谢您了。”
高月悠立刻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旁边一直坐在她这边玩儿l的客人闻言还有点吃醋:
“荷官小姐,我才是第一个坐在这边的客人呐。”
“当然同样也感谢您,如果没有您,我现在可能还在做冷板凳呢。”
高月悠迅速给自己捏了个新人坐冷板凳的身世。
因为非常符合日本这个凡是讲资历的社会,所以没有人觉得这个说法有什么不对。
更是在高月悠的话术下,还产生了点微妙的‘自己当了英雄,拯救了一个年轻人的未来’的成就感。
本来到这种地方就是为了追求刺激和快乐。
这样一下,就更愿意待在高月悠这桌了,
如果不是blackjack最多三人玩,恐怕整个桌子都要坐满了。
输赢当然也重要,但就像是枡山宪三一样,他们同样不觉得几l十、一百万日元算什么事。
花这点小钱买快乐,不亏。
要是所有荷官都手法这么漂亮,又会说话,那他们肯定愿意多来几l次啊。
尤其枡山宪三,他本来就是高月悠的首要目标。
在这种纸醉金迷的情况下,更是被高月悠那一句句‘白手起家,真是了不起’、‘怎么会呢?您可是老当益壮一点也不老’、‘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您可是公司的定海神针啊’的吹捧中不自觉放松了下来。
“哈,我算什么定海神针,下面那些人巴不得我早点退位让贤了。”
他没忍住把不满说了出来——不过他没有指名道姓,因此人们也只觉得他说的是汽车公司里的年轻人。
而不会联想到组织……尤其是琴酒。
“有能力的年轻人,多少都会有点‘下克上’的想法吧,所以他也可能不是想让您退位,而是想要向您证明自己呢?”
其实应该是前者。
高月悠结合了一下弹幕对琴酒的描述,还有未来会发生在匹斯可身上的事情。
觉得琴酒应该是真的觉得他在倚老卖老,对人不满了。
不过知道归知道。
话肯定不能这么说。
于是她顺着对方的心思,一个劲儿l的说好话。
枡山宪三大概也是很久没有遇到如此和自己心意的人了——虽然只是一个陌生的荷官。
但陌生反而是好事。
陌生多好,她什么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也不用担心会被不该知道的人知道。
反而能痛快几l句。
毕竟功绩这东西。
如果没有人夸,那不就如锦衣夜行么?
而一想到这么一个陌生人都能认同并真诚的敬仰自己。
而组织里那些‘同伴’却只会指责他老了他办事不力……
枡山宪三更不满了。
琴酒,不行啊!
……得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谁才是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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