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跟小悠在一起时间长了。降谷零的思维方式也跟着走向奇妙的方向。
比如你钱筹分开,我不好查你du博。
那我还不能查你资金来源了?
“是!我知道了!”
风见裕也更兴奋了!
没想到啊。
他才初来乍到,就跟了这么牛逼的一个前辈!
日后何愁不能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咳咳,不对,他可是公安。
要冷静。
不能一惊一乍的。
把人都拷走之后,降谷零又掏出了账本。
虽说他一视同仁的厌恶组织的所有成员。
但想到匹斯可作为元老跟琴酒不对付还能压他一手。
他就有点想法了。
与其让琴酒那家伙横行霸道,倒不如让匹斯可去压他一手。
现在已经拿着证据了,就等于拿捏这匹斯可得弱点。
至少短时间内能给自己争取更多活动的空间。
当然,这个‘人情’要怎么卖……
他还得再好好思考一下。
港口黑手党首领办公室一如既往的空旷安静。
明明差不多占据了一整层的大小,办公室里的东西却少的可怜。
其中还包括了跟这个空间的装修格格不入的云朵形状沙发还有茶几l上的零食。
但也只有这一点……
明明过去更多的。
穿着黑白两色服饰的妹妹头青年漫不经心的想着。
不过这些也已经是几l年前的流行了,如果小悠回来的话,应该用最新的才对吧。
养孩子,尤其是女孩子。
总要更精细柔软一些。
“报告已经收到
,辛苦了。”
森鸥外合上手中的报告,放到一旁。
“没想到我也看走眼了。”
他叹了口气。
a是他继承首领之位后一手发掘并提拔的人才。
本以为凭借他的能力和手腕,有机会在港口黑手党的‘五大干部’中占一席之位的。
“这不是首领的错。”
钢琴家立刻回答。
“若是所有人都能战胜贪婪,那么它也不会成为‘七宗罪’之一了。”
钢琴家并没有说什么温情的话或者趁机表明自己的忠心。
只是阐述了一个事实。
“也是。”
森鸥外摇摇头。
“就好像树长大了需要修剪枝干,有些过去看起来是必须的存在,终究还是要被修剪掉的。”
“那么剪出的工作就交给我……”
“不。”
森鸥外摇了摇头。
“我准备交给太宰君。”
消灭叛徒的事情虽说交给谁都能做的很好。
但既然是已经跟外部纠缠不清的人,那还是交给太宰君做会更好一点。
究竟叛变了多久,又勾结了哪些人……
“相信他一定可以完美的解决。”
“我知道了。”
“让公关官协助他吧。”
“是。”
虽说没少因为个人情绪而罢工撂挑子,但在大是大非上,钢琴家还是十分服从首领的命令的。
毕竟就现在来说,他还是很喜欢旗会的大家的。
既然如此,那么保证组织的存续就是必须的——换言之也就是会所,他会做一切能够确保组织维持并且蒸蒸日上的工作。
“那么我就先告退了。”
听完命令,钢琴家例行行礼准备告退。
然而就在他行完礼准备退出的时候,他再次听到了首领的声音。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要说的了么?”
钢琴家抬起头,就看到首领双手交叠垫挡住嘴唇,只露出一双期待的眼睛的模样。
以钢琴家的聪明才智,当然不会不理解森鸥外在期待什么。
只是想起是因为眼前之人的建议,小悠才离开去到福冈然后一去不返的……
钢琴家微微一笑:
“没有了呢,首领。”
别说本来就没有了。
就算真有,这个时候也不会告诉你的。
森鸥外:“……”
孩子大了心难免会野。
这手下时间长了,也学会刺他这老首领的心了啊。
唉,当人领导的,可真难啊。
因为调查不出关系,当天晚上高月悠就在录完笔录之后被铃木朋子带回去了——理由也是现成的。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怎么能让孩子自己在家待着呢?
什么?她家里还有
一个?
只有一个人那怎么行。
还得回他们铃木家,安保力量齐全,人也多。
不害怕。
直接结果就是接着几l天工藤新一和毛利兰看到的都是高月悠和铃木园子从同一辆车上下来。
“你们这是……同居了?”
工藤新一思考了几l秒终于选了一个词出来。
然后就得到了铃木园子的一双白眼。
“就是前两天妈妈带小悠去晚宴嘛,没想到楼上竟然有人喝多了开枪了。”
因为事件涉及大量名流政要不怎么光彩,于是做晚的事就被定性为‘豪门醉酒闹事甚至开了枪’。
虽然有钱人经常不干人事,但面子却都是要的。
“妈妈觉得不安全就把小悠接回家里了。”
铃木园子一边打哈欠一边道。
听到只是豪门闹事,工藤新一立刻就没了兴趣。
他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案件,能从高月悠这里吃点瓜呢。
高月悠倒是真有瓜,还不少,只是没几l个是能说出来的——能说出来的里面,也没哪个是工藤新一会感兴趣的。
毕竟昨天的宴会既没有足球界的名流,也没有案件。(楼上的du场和走私珠宝的造假工坊很难用某个案件来形容。)
一定要形容,大概算是……
大型犯罪现场?
“说起来,暑假你们怎么安排的?”
铃木园子突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