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先是谨慎的顿了顿,思考了一下自己这个普通高中生都应该知道些什么,才继续有些模模糊糊地解释起来:“我记得好像是在另一个半球的变种人国度里进行的一次任务,但等大家回来后,一切就变了。”
“……变了?”
美国队长忍不住握紧了点拳头,又立刻朝着这个过于模糊的说辞沉下声来追问:“具体是指什么变了?”
彼得感受到了对方周身的气质一瞬间深沉下来,甚至是隐约带上了些压迫性,不由自主谨慎地吞了一口唾沫。
但自己的“蜘蛛感应”一点也没有动静,就仿佛愤怒等等一切负面情绪,只是在对方静静的外表下如岩浆般的翻滚着,暂时没有宣泄出来。
他的语气依旧缓慢,又仿佛同样不确定的困惑:“就像是,所有参加了那一场战役的英雄,性格全都被翻转了一样。”
他一时间似乎是自己都觉得这个说法有些奇怪,然后忍不住飞快地补充上几句。
“斯塔克先生自从回来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谁也不见,好像队长你好几次都差点和人打起来,后来似乎又般
到了华盛顿特区那边……”了,对方不仅是看起来有些醉醺醺的,满是热情、绚烂又纸醉金迷的邀请里,眼底却是那样一种……
漠然。
这甚至都不是一种刻意为之的虚伪,而是所有物质欲望都已经被最大程度的满足后,一切自然都失去了可把玩的兴致,但同样的逻辑,任何能够带来新鲜的乐子,在他眼里总是被接受的。
财富、权利,人类历史上无数场战争的罪恶源头英雄们都为之争得头破血流,但他此时却轻而易举的两项全都占有了。
这里的人们视他为神明,每一寸土地上所生产出的财富,最终都源源不断流向斯塔克大厦。随手摧毁的是一朵花、一块黄金、甚至是一栋高楼,在他眼里已经没有了任何区别。
……这可真是一个,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