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一个面瘫面部表情如此丰富,木渊也当得上绝世神医了。
木渊短促的笑了下,眼睛眯成了月牙儿状:“要是生气了,他才不会那副表情呢,肯定是冷着一张脸让水龙把我甩出去,然后在洞天口下个禁制,我的一根头发丝都进不去
的那种。”在那个他自己也记不太清的事件之后,对于时间就不是很敏感了,记得清的东西也不算多,景元推测,那八百年最起码得有一大半的时间,木渊过得相当浑浑噩噩,以他现在丢炸/弹拆迁爆/破的顺手程度来看,说不定他后半辈子都追着丰饶令使贯彻巡猎意志呢。
不论如何,现在的木渊还是他熟悉的那个木渊,这就可以了。
景元没什么大追求,进了云骑军也只是少年意气,外加实在不想顺着老头子的想法去地衡司混日子当个薪水小偷,他本来打算的是等他能独当一面之后,就离家出走当一个巡海游侠,探索宇宙奥秘、惩奸除恶快意恩仇来着。
他从来不是个一板一眼的人,所以放到旁人闻之色变的魔阴身,在他看来只要不发生异变,那就想办法遏制好了。
虽然他的回答没个正行,但木渊还是读懂了景元的意思。
不得不说,心中某处一直悬着的大石,随着对方的一句话坠落下去,然后在把心脏砸的血肉模糊之前化作青烟,轻飘飘的上升,熏得人眼睛都有些酸。
可惜木渊从来都不是会让感动氛围持续超过一分钟的人——
“景元哥哥,你的毛看上去很好摸,我能搓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