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仙还懂兵法？”蝎子精道。

她在自家洞府里，到处都是是耳目。

“略懂。”

蝎子精很赞同刘杏的做法：“一妖战二圣，杏仙好厉害，我竟还是低估了。”若是她直面两位大圣，那胜负就不一定了。

刘杏抱怨：“他们真的不能死吗？我挺想吃他们内丹的。”虽然没有妖谈，但是在那种氛围里，刘杏知道这些大妖王一般都不会杀死彼此。

她自然也不敢杀，当然，失手另说。

“不能。”蝎子精站定：“他们哪个不是有几万年几十万年的积累，要是他们死了，谁来抗衡那些神仙佛祖？“

“没有孙悟空那般厉害的，补上？为什么非要对抗神佛，因为我们是妖怪？”刘杏好奇。

蝎子精本来有些生气，但刘杏只是好奇地问，她也没那么生气了：“孙悟空？谁？就算他厉害，这样的人，多少万年才出一个？”

蝎子精指着两个受伤严重的大圣：“他们是妖怪，天然跟神佛对立。如果没有妖怪，我们都是兽类或者人类，在神佛统治下我们会有如今过得好么？”

妖王的日子还是不错的，刘杏：“妖王小妖们都自由自在，当了野兽或者人，应该没有如今这么强大，来得快乐。”

“我的香油就是偷来的，是不是好东西？好东西都在那帮神佛手里，我们还得不体面地去偷，这公平吗？”蝎子精冷笑。

“也有道理。”这是资源的不公，刘杏想。

蝎子精还想说，但是两个大圣歪歪斜斜得回来了，她只好暂时撇下刘杏去重申一遍输了认命，大妖不能杀大妖的话。

两个大妖被搞定，保证再也不敢跟刘杏做对，蝎子精才回来。她已经没有说话的心情了，交浅言深不应该，两妖才相处不到两天，有些事不能说太深。

刘杏拉住蝎子精，“我有些先知，有些事要告诉你。咱们找个僻静地方，说说。”

“当真？”

“嗯。”

蝎子精：“走！”

“怎么到这来。”刘杏奇怪，“还好我有避水珠，你也不问问。”

“避水珠？这东西哪个妖王没有，再不济念个避水诀。”蝎子精对河龙王说：“我们两个有要事，你给我们安排个好房间。”

“是是是。”河龙王连忙叫来鱼兵，去挑个好房间，又找来侍女，倒茶伺候。

刘杏很惊奇：“怎么到这来？”

“哈哈，你想不到，别人也想不到，岂不是好。”蝎子精笑着。两人喝了河龙王一杯茶，就去密室了。

“杏仙先知了我什么事？”

“嗯，你的寿命还有多久？”问完，似乎觉得太不礼貌，刘杏连忙说：“有用的，我大概能活几千年。”

蝎子精没有计较：“几万年到几十万年。但是也可能一道天雷下来，立刻就死。妖怪们从来不去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

妖王们的日子除了打架都是享受，很少哪个去算着寿命过。不出意外，他们的命都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