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穿着他的红绿灯制服在地上紧张兮兮的转圈圈。

阿福被他转得眼晕“迪克少爷，我想蝙蝠洞的地面已经足够凹凸不平了，不需要您再钻出一个坑洞了。”

迪克“……”

他无奈地停住脚步“阿福，我只是有些紧张。”

“迪克少爷，我假设您知道，就算中也少爷不答应，也不会有损你们两个之间的友谊。”阿福有些无奈地说道。

“那不一样！”迪克抗议“如果中也答应了布鲁斯，我们就可以成为家人，我就会有一个兄弟了。”

他脸上露出了晕乎乎的表情“没人能拒绝这个。”

“迪克少爷……”

“而且你都开始叫他‘中也少爷’了！”迪克迅速打断他。

阿福“……”

老管家沉默了一下，肃然道：“我只是相信没人能拒绝得了布鲁斯老爷。”

迪克狠狠点头，在这点上和阿福达成共识。

谁能拒绝哥谭的布鲁西宝贝呢？

反正中也是不行。

身为一个身体年龄八岁，心理年龄27岁的成熟男人，中也本来是没打算给自己认个爹的。

他接过那份领养协议，婉拒的话都已经到嘴边了，抬头却看见布鲁西宝贝状态下的布鲁斯睁着一双亮闪闪的蓝色眼睛看着他。

张开的嘴一下就卡在那里了。

中也觉得那时候的他一定是瞎了，不然这么可能在那张和蝙蝠侠一模一样的脸上看到可怜兮兮的表情，蝙蝠侠跟“可怜”这个两个字沾一个字母的边吗？

中也震惊，中也疑惑，中也试图抵抗布鲁西宝贝的攻势。

但那可太难啦！哥谭的布鲁西宝贝长着一张比玫瑰花还娇艳的脸蛋，那双美丽的蓝眼睛如同大海般深邃多情，他什么都不用干，就只是坐在那里，用他的蓝眼睛看着你，你就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他面前去啦！

——by哥谭日报。

无论如何，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对布鲁斯宝贝说不，那也肯定不是中原中也。

他的双手已经自动翻开了厚厚的领养协议，在最后面签下了自己的大名，咬牙切齿地道：“你休想让我叫你父亲（father）！”

布鲁西宝贝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哦！中也宝贝，你想叫我什么都行，就算叫我老头子（oldman）都可以哦！”

他冲中也调皮地眨眨眼睛，钢蓝色的眼眸中荡起一片笑意，显得整个人柔软又甜蜜。

这种动作放在布鲁西身上毫不违和，中也时常觉得布鲁斯可能患有精神分裂，不然怎么解释布鲁西宝贝和蝙蝠侠两个人的巨大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