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天鹰眉头一皱,看着杨帆,旋即笑道:“陈老板,数目不对啊。令公子可是欠蔽坊七万两银子,怎么就送过来四万两?”
“呀。大当家的可不带这么戏弄人的。当初赎犬子回家的时候,鄙人可是垫付给了赌坊三万两银子。这欠条上可是明明确确写的只剩下四万两银子了。”陈三省心头一跳,不知道这个阴险的老头要干什么勾当。
“哦?怎么回事这样呢。”侯天鹰朝后边挥了挥手。骨狼拿出一只木盒。他将里边的欠条递到侯天鹰的手上,“陈老板,你看清楚了,这上边可是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令公子欠了在下的赌坊七万两银子。上边可还有您那个好儿子的签字画押呢。”
“这……这怎么可能呢!”陈三省尖叫一声,颤巍巍地从怀中掏出了一张欠条。道:“当初赎买的时候,不是已经将欠条退回来了吗,怎么你手上还有一张?”
杨帆眉头一皱,侧头问道:“有没有问过你儿子,到底签了几张借条?”
陈三省虽然生意做得烂,但是也好歹混迹商场几年,道:“这个当然问过他了。我还将这张拿回来的借条给他看过,当时就在这儿,他还点头说就是这张呢。”他将手中这张借条给杨帆看。
“呦,没想到令公子欠的赌债还真多。这其他赌坊还欠着钱呐。”侯天鹰咂咂嘴,笑了笑。杨帆看了看那张拿回来的借条,道:“你被人阴了。”
“啊?”陈三省嘴巴张的老大,将欠条拿回来。手抖着看了又看,道:“没有啊,这欠条不是真的吗?”
“这欠条有写明是哪个赌坊吗?这张欠条摆明就是张假的借条。真的那一章,还在某些人手里面呢。”杨帆看了一眼侯天鹰手里的借条。
陈三省脸色蜡黄,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被人戏耍了,道:“老爷子。你可不能这么言而无信啊。这三万两银子明明就已经垫付给您了,怎么能说没有呢?我还特地……”
杨帆打断陈三省的话,道:“你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