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杀啊!”“噼里啪啦……”清军旗帜不断的从中军方向涌上,然卢盛部火枪射杀不断,极少数清军冒死杀上去了,但又被后队冷兵涌出杀了回去。
中路冲阵清军侧后,清将张敬修不断的驱马左右奔走,呼喊着手下队伍不停猛冲,所部清军也确实在眼前枪炮如雨情况下,尤与之对射冲阵不断。
甚至些许清兵还能冲杀至阵前,但因人数太少而被杀退。
这是他张敬修从东莞乡土招募来数百名子弟兵基础上,加以沿途招募的壮丁组成的一队千人小团练,战斗力强过一般清军不是一点半点。
不然乌兰泰也不会把他安排在紧要的中路,让其率先冲锋。
厮杀不多时,一直在右路与罗三炮的右师交战清军有些吃不住了,以右师旅帅周彪伍带的一票人杀的最猛,专撵着清军乱战队伍中的持旗军丁杀,身侧毛二齐肋下夹有他这伙人杀抢来的三四杆清军队旗,导致右路有些许清军指挥不灵。
双方血溅满衣,最终右路清军吃不住劲,被太平军撵杀的率先溃退下来,阵后其师帅罗三炮见状,惯性的要指挥他们最拿手的,将溃退清兵赶入其他清军队列造成大溃情形,可乌兰泰也不傻,见情形不对,早早骑马亲自将右路后一预备军阵调动上前,及时抵住了溃势。
前右路溃撤的清军指挥者——八旗清将领常禄骑马一脸惊魂未定的被带至乌兰泰马前。
常禄擦着脑门上的汗,叹道:“这长毛真tm的凶悍,谁胜得了啊这!”
一抬头,却见面前马背上的乌兰泰嘴角似笑非笑,眼神里有恨意与某些令人恐惧的东西,显得脸上有些狰狞。
胆战心惊下,急翻下马背跪于地上,开口忙要辩解说什么。
“富察氏常禄,你也配当个旗将?要你何用!”
“在下满洲镶白旗人,下五旗内排第一,高过你的正红旗,又是云南副将,你不能……”常禄听得这话里不对,似乎要杀他,忙威抬头胁责指言道。
“嘭!”乌兰泰抬手就是一手铳,这燧发手铳是上次被溃兵在大垌一战中被挤下山后,专让人从广州洋行带来,用来战阵中防身的。
一枪直接毙了常禄,导致周围人都有些吸气抽声。
“带下去,割下他头给我悬起来巡视众军,此战即死战,不力战者,皆此下场不赦!”
乌兰泰咬收着牙根,看着周围,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戈哈什应了声,马前快速拖走了尸体。
…………
“哗啦啦!”夏诚阵后仔细看着前面战事,心里忧心忡忡,右翼周彪伍却骑马急赶了过来,至夏诚面前直接丢下肋下携来的七八杆清军旗帜。
“诚哥,这是我老周亲自斩杀夺来的,希望你能及时记下我的功劳!”
“你这是做什么!”夏诚斜眉看着周彪伍。“该有的功劳我会记给你的,擅离阵地是重罪你不知道吗?”
“右翼撑不了多长时间了,右路清军发了狠,凶狠超出平常许多,罗三炮的这些天地会会众堵不住多长时间,现在人浪一波连着一波,希望你早点做好准备,右翼败退后不要怪罪我头上,我尽力了!”
“驾!”说罢,不待夏诚回话,周彪伍拨马赶回了右翼阵地。
夏诚急回拨马,唤来亲兵头子李天成,道:“马上赶去左翼,告诉左师师帅朱灿,一会儿无论怎样,一定要他在左路给我顶住了!”
“土匪”也属于江湖舔血玩命的人,与天地会并无二致,调去右师的旅帅周彪伍很容易在罗三炮右师里这些江湖人里吃开了,他深知这些人最能打,他们也最惜命,这话不是无的放矢。
“动啊!你给我动啊!”发布完新的命令,夏诚之后也紧咬着牙,拿黄铜单筒望远镜,看着队伍前方的清军本阵,尚有两个千人方阵峙立原地,未投入战场。
心里着急呐喊着。双方的胜败都悬于一线之间。
作者君:这两天一直夜班装船,累的无以复加,困的写不了多少,我也是生活罗网里的一个,挣不开,逃不脱。
本想一次性写完此战,写一个六千字的大章,但估计那得到明天才能完成,说实话我怕你们跑了不看了,虽说没有挣钱,但连读者都没有我心气那时也就散了。
不离不弃,谢谢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