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白菜顿时有种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的无奈。
“我跟仪琳师妹真的没什么。”白菜无奈道:“我承认。我很欣赏仪琳师妹的善良单纯,她身上那种清新温婉的气质的确让我觉得跟她在一起很舒服。但我对她绝对没有非份只想,这个可以直对青天白日,绝无半分虚假。至于不戒和尚,那就是个浑人,他要拿我做女婿。难道我还真得当他女婿才行吗?而且恒山派定闲师太对我有照拂之情,我这人欠不得感情债,所以一定要回报于她的。你若不喜,大不了我以后只在暗中保护她们,从此不在她们面前露脸。你看如何?”
东方不败暗自叹息一声。她在庵中多日,对于仪琳与白菜之事早就了解的清清楚楚。而且白菜的性格脾气,她又岂能不知?所以她才叹息:帆哥啊帆哥,你真是个傻子。你的胸襟气度,武功手段,即便是我也一见倾心,何况那个被你救了的小尼姑?也就你是个榆木脑袋,唉——
见东方不败不说话,白菜鬼头鬼脑的凑过去,小心翼翼的拉住东方不败的手道:“丫头,你生气啦?”
东方不败狠狠瞪白菜一眼,却没抽回被白菜抓的手。只是用另一只手捏住白菜耳朵,狠狠一拧!
“哎呦!”白菜的一只耳朵顿时通红一片,跟刚卤出来的一样。
………………
“丫头,你怎么跑福建来了?而且怎么就成了白云庵主人?”白菜握着东方不败的小手,与她并肩坐在高崖之上,对她问道。
“这个倒要从头说起。”东方不败轻轻依靠在白菜身上,枕着白菜肩膀说道:“自我出了山腹后,便开始着手对付任我行等人。之后西湖断桥上,我一举歼灭了这个老贼及他的一帮手下。一切即定,我又不愿意回黑木崖这个伤心地,所以便四处游山玩水的散心,刚好五岳剑派号称来福州保护什么辟邪剑谱,我好奇究竟谁放的消息,便也来凑凑热闹。结果在福建逗留时,得到有人假扮我日月神教在二十八里铺和仙霞岭分支绝水岭两路伏击恒山派的消息。想到你与恒山派的交情,我当时想,你既然已经不在了,那么我便去看看。只是消息来的晚了些,所以我只能赶去较近的二十八里铺,结果到时恒山派已经遭袭。虽然我暗中出手相助,但毕竟到的晚了,恒山派还是折损了些人马。我听到定静老尼姑临死前与定闲老尼姑商量要来白云庵与定逸老尼姑汇合。于是我就抢先一步到了白云庵,通过南平县里的神教力量,暗中买下白云庵,将里面尼姑赶去了另一处青坪庵。等伤痕累累的定闲一路人到达白云庵时,我自然就是主人。几天之后,不戒和他老婆带着另一路恒山尼姑也来了,只不过定逸老尼姑却已经死了。我收留了这些恒山尼姑,与她们同住了些日子。暗中打了几波意图不轨的人,并从他们嘴里得到些情报。你到猜猜看,是谁一手谋划了这出好戏?”
白菜一路听东方不败讲完,然后挠了挠头道:“先,肯定不是你的日月神教。而江湖上有能力布置这么大一个局的势力绝对不多。此次五岳剑派来福州保护什么辟邪剑谱,我当时听着就觉得隐隐不对。以你的武功,哪儿会对辟邪剑谱感兴趣?任我行就更不用说了,他的吸星**练了一辈子,自然也不会改练其他武功。除去你们二人,应该没人能指使日月神教的教众。我曾经怀疑是不是朝廷的东西二厂出动了锦衣卫。但一路来福州,我并未看到锦衣卫的踪迹。这完全不符合朝廷的做派。如此一来,能干这活儿的,大概也就五岳剑派自己了。既然你让我猜,那答案肯定颇有意思。联想当日衡山城外嵩山派的行为,难道是左冷禅又在搞鬼?”
东方不败赞许的一笑道:“果然……,你看似大大咧咧,其实当真是个聪明人。只是很多事你不会去细想罢了。不错,这次搞鬼的的确是左冷禅。只是我如今还没想通,他费尽心机的究竟想干什么?照理说,他没理由做这种自断手脚之事啊!”
“哼!管他想做什么,既然他惹我,那我还对他客气?”白菜冷哼一声:“想不明白就别费脑子,打的他自己给咱们说明白不就行了!”
东方不败看看一脸霸气的白菜,居然觉得果然符合他的脾性。所以笑道:“要我帮忙么?”
“不用!”白菜摇摇头,握着她的手道:“你日月神教出手的话,会转嫁矛盾,让五岳剑派有所忌惮,反而不美。所以,这活儿还得我来干!我早说过,左冷禅再扣扣索索搞小动作的话,我一定把他打成猪头。看来是实践诺言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