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要忍耐到什么时候?”司马子彝不想这样,想要能够不受制于琮的方法。
“且容巨先思考片刻。”张巨先告罪一声,踱步于茅屋内。不多时,他说道:“陛下,你看这名医师是否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
“我看他是不愿意枉死的。”司马子彝答道,疑惑的看着张巨先,心中隐隐多了分透彻,但还是看不明白。
“陛下想来已是知晓巨先计谋。”张巨先先是拍了司马子彝的马屁,然后才说到正事上,“他既然怕死,我们就以死相逼,想来他这样人物,必然是不肯把自己性命交代在这里的,到那个时候,情况不就在我们手中了吗?”
他的计谋初一听,似乎的确是这样的,还是很不错的,但是……
不说也罢,且看他们如何施行。
听了张巨先的话,司马子彝自然大喜,又是同张巨先好一番谋划,这才定下心来,准备对琮下手。
又说琮得了诸多的书,就窝在文华宫中半步不出,也不言语,也不书写,只是看。
他想要的,别人给不了,别人可以给他的,只是一些经验,而不是具体的措施,因为每个人与每个人都有不同。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忽然有侍卫来报:“大师,陛下和丞相在太玄殿等您。”
“我知道了。”琮淡淡的笑着,知道这必然是一次鸿门宴。
即便是这样,他还是敢于闯一闯,毕竟他就是不服输的代名词。
我叫不服输,我为自己代言!
琮坐上帝王坐的玉辇,合眼等了一刻钟,到了所谓的太玄殿。
太玄殿高于其他宫殿,想必就是为了突出这里是皇帝处理奏章的地方。
琮下来玉辇,对侍卫说道:“你们下去吧,辛苦你们了。”
侍卫哪里见过这么好说话的贵族,当即千恩万谢,离开了太玄殿。
琮一步一步缓缓登上太玄殿的阶梯,当来到太玄殿殿门前的时候,殿门忽然开了,张巨先出现在门后。
琮显然已经预料到这一点,在任何人都休息不到的情况下,银针已经射入张巨先的身体,甚至张巨先自己都没有什么感觉。
他无声的笑了。
张巨先很好奇他为什么笑,但他认为没有必要和一个活不长久的人计较什么,也就没有问,只是说道:“张巨先早闻先生大名,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
“我日前方才出师,你的话未免也太假。”琮摇摇头,脸上装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况且,你的主子都没有说话,你凭什么开口?”
“大师息怒,下臣不知好歹,还望大师见谅。”司马子彝连忙出来打圆场。
张巨先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拱了拱手,不再说话。
斗智斗勇,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