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做这种事,要么神不知鬼不觉,要么就要有合适的理由。
司马子彝自信做不到神不知鬼不觉,所以,他就必须有下手的必要理由,而这个理由,由自己说了算。
“大师知识渊博,小子不及。”司马子彝感叹道,“果然是大师,果然没能难得住大师,我原本以为大师久居山林,要借这一番让大师知道些人间须知的东西,未曾料到大师竟是如此知晓,倒是小子莽撞了。”
“却也无妨。”琮摆摆手,一副超脱俗世的模样,“只是,说这些的时候,你还在想着怎样的折磨我吧。”
“大师说笑了。”司马子彝头上冒出了冷汗,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张巨先也好不到哪里去,低下头,不让琮看见自己的面目表情。
“哦~我说笑?我可从来都不说笑!”琮站起来,“屏风后面的刀斧兵,你们还不出来?!殿门外也还有些练气士吧?我亲爱的殿下?”
“这都是误会,误会!”司马子彝连忙赔笑,他可不想死在琮的手上,“你们还不快出来给大师道歉!”
“误会吗?”琮在嘴里嚼着这个词语,眼神里满是讥讽,“你是怕死吧。”
十几个司马子彝培养出来的死士齐齐跪在琮的身前,道:“大人,此事乃是我们自作主张,与陛下无关!”
“哦~那你们说我该怎么办你们?”琮把选择权交还给死士。
“愿以死谢罪!”
“那死吧。”琮毫不在意的说道,对上死士们意外和冷漠的眼神,眼睛里飘过戏谑的笑意。
死士们二话不说,拔刀自刎。
“好了,司马子彝殿下,张巨先先生,你们也可以上路了。”琮一挥手,空间一阵波动,激起司马子彝与张巨先身上的银针,于是,二人七窍流血,暴毙!
“这是你们自找的。”琮喃喃道,神情里并没有惭愧的存在。也对,如果不是司马子彝与张巨先妄图控制琮,哪里会引火烧身?
琮走出太玄殿,遮住刺眼的阳光,眼看向远处,白云悠悠,蓝天依旧,却在大殿中血腥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