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问陈最:“你呢?”
陈最觉得他的答案很有参考价值,于是也说到:“我去问问姓阮的吧。”
鹿澄一口气把杯子里还冒着气泡的饮料全喝了下去,然后说道:“你就没有别的朋友了吗?”
“……啊?”陈最一愣。
“为什么找他?”鹿澄问。
陈最满头问号:“有什么问题吗?”
鹿澄捧着空杯子发了好一会儿呆,摇了摇头:“没有,随便你。”
.
他好像喝醉了。
回去的路上,陈最提醒吊胆,生怕他坐在后头一不小心睡着了,会有危险。
他全程留心着鹿澄搂在他腰际的手臂,时不时腾出手来,轻轻地碰一下。
每次碰到,原本已经变得松垮垮的手臂便会立刻搂紧些,让陈最放心不少。
把他送到小区门口后,鹿澄摘下头盔,面色依旧泛着红。
“你还好吧,”陈最问,“要不要我送你进去?”
“我没事啊,”鹿澄摇头,“很晚了,你早点回去吧。”
今天结束比平日稍微早些,但之后特地去餐厅吃了顿好的,时间便比往常晚了许多,眼下已经过了十点。
见他模样还算清醒,陈最便也不再勉强,点了点头:“那你路上小心。”
鹿澄仰起头看了看他,摆了摆手,转身向着小区大门走去。
陈最依旧坐在摩托车上,却没有立刻启动。他看着夜色中那个纤瘦的背影,突然意识到,明天就看不到这家伙了。
曹哥给他们放了两天假,让他们在家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也不是很长的时间,他心中竟涌出了强烈的不舍。
正想着,鹿澄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依旧站在原地,鹿澄干脆转过了身,冲他挥舞了一下手臂。
他们不过隔着七八米远,这动作未免有些夸张了。
陈最笑了起来,也冲他挥了挥手,说道:“快进去吧!”
鹿澄点了点头,大声地冲他喊:“大后天见!”
说完,他慢悠悠回过身,再次往里走。才走了没几步,却又回过头来。
“晚安!”他又一次冲着陈最挥舞手臂。
陈最笑得肩膀直抖:“晚安!”
鹿澄继续挥手:“你快走吧!”
陈最犹豫了几秒,终于戴好头盔,发动了油门。
.
第二天,他给阮亦云打了个电话,问他接下来几天有没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