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秦牧和酥酥又看到马车在他们旁边飞驰而过。

酥酥吸溜一口豆浆，询问道：“那是什么公主？”

“别问，我也不知道。”秦牧耸了耸肩。

他又不是宫人，和咸阳宫压根没有什么往来，连那位大秦天子，也只是偶然得见过一两面。

至于咸阳城中的那些殿下们，他是一个都不熟，有几位都不知道。

酥酥吃了一口肉包，含糊道：“看起来比你厉害。”

“嗯？”秦牧闻言挑眉，“没看出来啊……”

酥酥淡淡道：“你没看出来，说明她一点也不厉害，或者比你厉害很多，显然是后者。”

“啊这……”秦牧咂巴嘴，“我听说，陛下好像不准许自己的子女修行，走的是文治武功一途，要把他们培养成管理大秦的人才，而不是花费时间在修行上面。”

酥酥道：“总是有例外的，只要天资足够好，也会有破例……当年大周王室，嫡系一脉也差不多是这样的要求，而且他们其实也不用怎么修炼，只要能够继承位置，就得享气运，成为强者。”

秦牧深以为然，就拿他来说，即便除去一身修为，单是以麒麟伯这样的爵位，千年道行之下的存在，就别想伤到他。

酥酥顿了顿，又道：“不过刚才那位，显然是自己修行有成，而不是依靠什么位置。”

秦牧不禁好奇问道：“那她的天赋很高啊，比之苏媚如何？”

酥酥回答道：“你们三个差不多，当然，你是得加上你的麒麟传承来算。论起来的话，你的潜力还能超过她们两个，只是你现在道行差了些。”

秦牧琢磨过味来，“这么说来，要是没麒麟传承，我远比不过她们？”

酥酥淡淡道：“确实如此，不过气运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所以你不必觉得自己很差。”

秦牧撇了撇嘴道：“那是和顶级天才论，有差距很正常。没麒麟之力，我也不会觉得自己很差……”

他以前都没有想过和苏媚那样的天才相比，现在都能和人家的师尊谈笑风生，已经混得非常可以了。

他可不会觉得自己不是天下第一优秀，就会自怨自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