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歌回想起早上来维修的时候，小何提到过洗手池下面的异味最重。但他没有冒然进入厕所去检查，而是关上门朝楼梯口走去。

到了楼梯口，沈歌略一思索，先去了楼上。

跑到20楼的洗手间，沈歌先敲了敲女厕所的门，提高声音问道：“请问里面有人吗？”

连喊了两声，沈歌直接推开门，但他没有进去，而是蹲在门口朝里面看了看，却什么都没发现。

依旧没有系统提示。

沈歌皱了皱眉，正准备关上门离开时，隐隐闻到一股异味，就像小何形容的腐烂味。

沈歌略一思索，又朝楼上跑去。

再到上一层的洗手间，那股腐臭味又更明显了一些。

沈歌想法很简单，小何说味道最重的地方是洗手台下的管道，而按照管道流动，气味越来越淡，应该是腐臭物被“冲”下去了。

要找腐臭物，肯定是往下走。但程胜楠还能闻到腐臭味，证明上方的“源头”也并没有消失。

而往上走就连沈歌都闻到了腐臭味，那就意味着诡异的气味越发明显，且源头应该在更上面的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