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夏文桃给夏文轩盖好被褥,念叨道:“以后就让我三哥睡床,我三哥身体不好,不能睡柴房。秋天的气温降了,夜里柴房多冷啊!我三哥的身体不能着凉,不然又得发病了。”
她倒是关心夏文轩,似乎觉得宫玉就是那个该睡柴房的人。
夏文楠在一旁拿着药方发怔。
宫玉朝他伸手,“我看看吧!”
夏文楠一怔,“你认识字?”
在这穷山沟里,读过书认识字的男人都没有几个,遑论是女人。
“嗯。”宫玉鼻中应了一声。
夏文楠更觉得惊奇了,“你真的认识字啊?”
瞧他那表情,就像是遇到什么稀有动物一样。
宫玉没有回答他,兀自从他手中拿过药方。
视线往罗大夫开的药方上一扫,咦!简体字,这个时代的字都已经发展成简体字了吗?
瞧了瞧药方,她道:“这药方也只能让夏文轩暂时没事,而无法根治。”
夏文楠点点头,“罗大夫也是这样说的。”
看着宫玉,他心中越发地佩服了。
宫玉问道:“罗大夫还说什么了?”
“罗大夫说我三哥这是旧疾,治不好的,只能每次发病的时候用药来缓解。”
宫玉蹙起眉头,“罗大夫就没说你三哥这是什么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