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楠一惊,口气夸张地问:“这是你画的?”
“是我画的呀,怎么了?”宫玉倒是不解了。
“你居然会画画?”
宫玉无语了,“我会画画很奇怪吗?”
“我,我是觉得……”
夏文楠有些语塞,他真是难以想象,原来这穷山村里面也会有女人懂得画画。
咦!不对,宫玉还会医术。
突然发觉宫玉挺特别的,他不禁多看了宫玉两眼。
接下来,夏文楠拿着图纸,就和夏文轩开始做床垫了。
他们搓的细绳子需要拿一个工具穿着缝到棕衣上,将几块棕衣固定起来连成一个整体。
那个工具最后还是宫玉想到了办法。
宫玉在柴房里面找了一个竹片,将其削成十五厘米的长短,然后把厨房里面敲炭火的细铁棍烧红,把竹片未削尖的那一段烙出一个眼来,这样细绳子就能从里面穿过了。
夏文轩按她说的拿着竹片穿着细绳子扎进棕衣里面,发觉还挺好用的。
吃过早饭后,宫玉把夏文桦的房门关了,又给夏文桦输液。
她的秘密基本上都在夏文桦的面前暴露了,但不管夏文桦怎么问,她就是不解释。
夏文桦感觉有很多无法理解的地方,只是,宫玉不说清楚,他也不敢肯定。
输了液,夏文轩和夏文楠的床垫就做好了。
夏文楠把床垫翻起来,左右看了看,无比的满意。
他突发奇想道:“咱们把每一张床上都做一个床垫吧!这样睡觉也暖和啊!”
的确,他们家的床上就铺了一些稻草,硬邦邦的,根本就不好睡。
夏文轩赞同他的说法,于是和他配合着又继续做。
二人手脚麻利,做了第一张床垫后,再做第二张,花的时间就只有第一张的一半了。
有村民在院墙外面路过,看到他们在院子里忙活,好奇地进来看了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