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愣,赶紧摆手,“文轩兄弟,你可别生气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夏文轩鼻中一哼,“既然不是那个意思,那你就别说出一些让人误会的话来。”
他可不像夏文桦一样懒得计较他们说的那些话,对于他来说,维护家人向来是他放在第一位的大事。
那人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瞪了眼夏文轩,怒气冲冲地一甩手转身走人。
夏文轩提着刀子把排骨剔下来,才不管他生气离开。想着宫玉喜欢吃骨头,他剔排骨时,故意在排骨上留下了很多的瘦肉。
话题是吴刚扯起来的,眼看院子里的气氛僵下来,他为了缓和气氛“哈哈”笑了一下,道:“夏文桦,这野猪真是你们昨晚打的吗?那你们昨晚是怎么打到野猪的?还一打就是两头野猪,这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的啊!”
这个问题在场之人都相当好奇,因而听了他的问话,好些人都认真地朝这边看来。
夏文桦转眸瞥他,“你看我像是一般人吗?”
那模样傲气得让吴刚简直想翻一个白眼。
但为了答案,吴刚只好赔笑着否认。
夏文桦努了一下嘴,示意他看墙角那个竹笼子,“看到了吗?那个竹笼子,上面还染了猪血呢!”
吴刚看了看,诧异道:“看到了啊!怎么了,难不成你们就是用那竹笼子去打的野猪?”
夏文桦直言不讳道:“是啊!晚上的时候野猪不是在洞里睡觉了吗?我们就做一个竹笼子去安放到那野猪的洞口,然后在洞口边等着,等那野猪听见声响醒来,想从洞里扑出来时,就直接扑进那个竹笼子里去了。”
周围众人连连咋舌,“这样就打到野猪了吗?那也太容易了吧?”
夏文桦道:“本来也不难啊!看野猪进了笼子,就迅速用绳子把笼子的口一收,那野猪不就出不来了吗?”
他按宫玉说的描述得天衣无缝,听得周围的人既佩服又羡慕,良心不好的还嫉妒。
吴刚大肆夸赞了半响,又道:“那第二天野猪是怎么打的呢?难不成也是用竹笼子去套的吗?”
“那怎么可能?那野猪的洞口边可只能安放一个竹笼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