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桦这时开口道:“赵四叔这话说的,我四弟发现了野猪洞,那肯定是先回来告诉我啊!难不成我在山里混了那么些年,发现野猪洞后,还没能力把野猪打回来,还得求助你吗?”
他说时,唇角微微带了一点笑容,看似平易近人的样子,却是无形中给人一种压迫的气场,而这使得他所询问的话莫名地变成了质问。
好似他对赵四的客气主要是看在赵四是长辈的份上,要是同辈,这会儿早被他赶出去了。
赵四被他问得脸一黑,“我这不是想你的腿不好不方便吗?”
夏文桦气死人不偿命道:“不方便我也能把野猪打回来。不过,我打猎也是有规定的,像那种怀着崽的母猪,我就从来不打。”
这话明显是在鄙视赵四,怀了崽的母猪都打,还有什么是不能打的?
赵四也知道自己做得缺德,听夏文桦明说出来,反而没脸呆下去了。
当然了,说这话的人也幸得是夏文桦,要是换了别人,谁都被他吼个脸红筋涨的。
别看夏文桦年轻且小他一辈,但说到在山里打猎的技术,他还比不上。
“你……哼!”赵四怒目瞥了瞥石板上野猪肉,瞪了夏家几兄弟一眼,鼻中一哼,愤恨地走人。
宫玉佩服地对着夏文桦伸出一个大拇指,赞赏道:“二哥,看不出来,你怼起人来,还挺厉害的呢!”
夏文桦盯着赵四离开的方向,“这赵老四还居然来家里质问文楠,想找文楠的麻烦,真是以为我夏家没人了吗?”
怒气冲冲地念叨完,夏文桦转眸朝夏文楠道:“文楠,以后再遇到赵老四,你不用给他脸,谁规定了他是长辈,咱们做小辈的就得让着他了?”
有他撑腰,夏文楠顿时底气十足,“好,我听二哥的。”
一直以来,宫玉都以为在这个家里,夏文桦是最好说话的,因夏文桦待人接物的态度历来都挺温和的。
现在看来,夏文桦也并非一味的温和,而是对于某些人,不屑于跟他们计较而已,一旦触及到他的逆鳞,那他会比任何人都冷情。
发完火,夏文桦凝神想了一下,道:“刚刚来买肉的是不是没有里正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