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尽管接着,不够喝酒吃肉的,过后我再答谢。”
有他这句话,那三个衙役更是高兴了。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几人把手中啃的鸡骨头一扔,磨刀霍霍的就准备动手了。
宫玉听他们的口气好像是要打夏文楠一顿,果然,盏茶之后,就见两个衙役把夏文楠押了出来。
夏文楠红着眼,倔强地挣扎,“放开我。”
看见宋关山,他一愣,旋即就醒悟过来是怎么回事,怒道:“宋关山,原来是你搞的鬼?”
宋关山怒目而视,直言不讳道:“是老子搞的鬼又怎样?你个死小子,对我家宋江河拳打脚踢的,是不是看老子不在家,胆儿就肥了?”
言下之意是他在家的话就没有人敢动宋江河一根手指头了。
但这说话的口气和宋刘氏一个样,都是相当的护短。
夏文楠看不惯他,鼻中一哼,“谁叫他欠揍的啊?他不惹我,我能打他吗?”
“听听,你们听听。”宋关山指着夏文楠,向几个衙役道:“都把他抓到大牢里来关着了,他还这么嚣张,简直是没把你们放在眼里啊!”
这挑拨离间的话语让那几个衙役面色一怒,一人就朝夏文楠揍过去。
夏文楠被两个衙役禁锢着手膀子,无法避让,肚子被狠狠的揍了个一拳。
宫玉看夏文楠吃痛的样,双眸微微眯起,五指也收紧了起来。
有风声拂过,察觉到风声中夹杂的衣角摆动的声响,宫玉回头朝院门瞧了瞧,眉眼一动,倏然耸身到屋檐下的横梁上藏起来。
院门推开,进来的是一个醉醺醺的衙役,手里提着几个酒坛,应该是刚才被派出去买酒了。
等到他进入关押犯人的地方,宫玉从敞开的房门处,竟然见夏文楠已被先前那几个衙役给栓到木架子上了,且夏文楠的双手被展开固定着,全身都几乎无法动弹。
夏文楠愤怒地询问:“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