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玉恨铁不成钢地瞥了他一眼,“会传染啊!不赶紧治,就会传染。”
夏文楠一听会传染,便起身离宫玉远一点,“芋头,你快回去吧!我不想传染给你。”
宫玉站起身,瞧着他那“深明大义”的样,真是想揍人的心都有了。
可是,夏文楠坐的时间长了,猛的起来,身体乏力,两腿还站立不稳地晃了晃。
宫玉闪身过去扶着他,埋怨道:“你这人真是,逞什么能啊?”
“芋头,我怕……”
就算是死,夏文楠也不想让宫玉受到丁点儿的伤害。
宫玉不爽道:“你怕毛线啊!别说你这个还不是肺痨,就算是肺痨,我也能治好你。”
夏文楠突然醒悟宫玉就是大夫,傻乎乎地看着宫玉,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咱回去吧!”宫玉扶着他想走。
夏文楠迟疑着,“我……”
“又怎么了?”
夏文楠低头去看地上的那些瓷器。
宫玉瞥见他的眼神,别说是地上那些瓷器了,就连他手里的瓷器和画笔都给放到地上去。
夏文楠过意不去道:“芋头,我答应张爷爷要把这些都画完的。”
即便是生病,他也不能不讲信用。
宫玉嗔怒道:“那你还生着病呢!”
“可是……”
“没有可是,等治好病了以后再说。”
“你这能治好我吗?”夏文楠狐疑道,那个大夫说他是肺痨没治了以后,他都想放弃了。
宫玉美眸斜睨着他,“知道我是谁吗?”
夏文楠懵逼地问:“谁啊?”
认识了那么长时间,他还能不知道宫玉是谁吗?
宫玉邪气道:“神医啊!人家都说我是神医呢!”
说了又觉得好笑,她这半吊子的医术能算是神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