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楠从路过的村民口中得知了消息,不禁哼鼻,“这人啊!果然不能做坏事,要不然,死了都得下十八层地狱。”
几人望着村子的下方,大火燃烧着,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哭声和喧闹声才渐渐的消停了下去。
据说,赵四婶怀疑是赵勇放的火,在赵勇家门口指名道姓的咒骂了大半天,这才把赵四的骨灰收进棺材里,准备操办丧事。
对赵四婶家来说,赵四的死跟天塌了一样,但对别人家来说,仍然该吃吃该喝喝该干活的干活。
赵勇在得到宫玉的允许后,便在第二天清晨顶着被赵四婶咒骂的压力和其他人异样的眼光,去工地上干活还债。
只是,赵勇才干了几天,大雨就倾盆而至。
夏季的雨水本来就多,这一个月来都接连下了几次了,而每次下雨,工地上都得停几天工。
夏家的茅草房盖得好,倒是不漏雨,就是那房屋挨着后山,每每下雨后,后山上的水都流淌下来把墙根浸泡着。
为了保护墙根,夏文轩三人都在墙根上糊了厚厚的一层泥,就是那雨水浸泡的时间太长了,多厚的土墙都不太受得住摧残。
这日晚饭过后,宫玉又在屋里做面膜,外面密集的雷声伴随着闪电一同下来,好像把天都撕开了一个口子,而大雨更是下个不停。
昏暗的油灯下,墙角渗出的水冷不防映入宫玉的眼中。
宫玉怔然拿着油灯去照那墙根处。
果然,雨水都已经开始流淌进屋里来了。这情形,若是持续的时间长了,那这土墙房岂不是要倒吗?
宫玉心虚地想出去看。可是,房门一开,雨水就往屋里灌。
正巧,夏文桦穿着蓑衣过来。
雨太大了,夏文桦看见房门拉开,想都没想,就一下钻了进去。
他带来的一口风,差点把屋里的油灯给吹灭了。
幸得宫玉反应快,倏然避开,并把油灯往后躲。
“雨太大了,快把门关上。”夏文桦唏嘘地嘱咐。
宫玉怔然瞧了瞧他,暂时把门关了,“文桦,下这么大的雨,你去外面干嘛?”
夏文桦道:“后山的水哗啦哗啦的往下流,我看屋后的墙根都被浸湿了,就去后面挖了一条沟出来。现在那水都顺着沟往下流,总算是让人放心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