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木牌难道不是你拿走的吗?”
宫厚平不喜欢她把自己供出来,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你个死丫头,胡说八道些什么呀?我啥时候拿过她的东西了?”
即便拿过,他现在也不会承认。
宫厚花被打得火气不住地冒,当即跟他争论起来。
“不是你拿的,难道会是娘拿的吗?姑姑都说了,那东西不值钱的,拿去给卖了的话,还会惹来杀身之祸呢!”
宫厚平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宫厚花的鼻子道:“你给我闭嘴,再胡说,我揍死你。”
宫厚花怕他的拳头,缩着脖子,当真不敢再招惹他。
宫玉听宫厚平提他母亲,眼神示意柳枫,柳枫会意地点了点头,到对门去又把宫胡氏给带了过来。
宫胡氏骂骂咧咧的,看见宫玉,那怒气就腾腾地往上升,“宫玉,你个不孝女,我们来投奔你,你怎么把我们给关起来了?”
宫玉冷然瞧着她,“我让你来投奔我的吗?”
“你?”宫胡氏气得胸口不住地起伏。
宫玉沉声说道:“我的东西你最好马上还给我。”
“什么东西?”又是一个装傻充愣的。
宫玉凌厉的视线盯着她,“木牌,你们每一个人都得要我来解释一遍吗?”
“木……木牌?”宫胡氏愣了愣,便眼神躲闪地说道:“我哪知道什么木牌?”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宫玉放在桌上的手指微微收紧,“我没有多大的耐心,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
宫厚花看她那无形中透露出来的杀气,激灵地一颤,忙在后面扯了扯宫胡氏的衣袖,“娘,哥说在你那里的,你快给她吧!好可怕。”
宫胡氏恼怒地转过头来,“你个死丫头,你说什么呢?”
“娘。”宫厚花哭着喊,“那左右不过是一块木牌而已,咱拿着也没有用啊!”
而且她一直记得姑姑宫兴燕说的,那块木牌会引开杀身之祸,所以她好几次都梦到有人来杀她们全家。
宫玉接口道:“是啊!那不过是一块木牌而已,你拿着也没有用。”
宫胡氏一咬牙,朝宫玉道:“宫玉,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可是你娘,你这么对我说话,难道不怕天打雷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