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与拓跋浚有关,足以见得这拓跋浚的野心不小啊!
宫玉坐进马车,一路沉默。
夏文棠看她神色不对,道:“小点点,你怎么了?”
宫玉吸了一气,“我在想那个神凰教的教主是谁?”
既然拓跋浚只是副教主,那么能管拓跋浚的就只有教主了。
夏文棠摇头,“不清楚,那神凰教一直都挺神秘的,别说是教主了,就连副教主都没人见过。”
“神凰教那么多的教徒,就怕被有心人利用。”
担忧归担忧,暂时要做的还是去看夏文桦。
夏文桦住在瑞桦宫,一栋新取名的宫殿,坐落在皇宫南面的一处不起眼的地方。
就年龄来说,夏文桦都已经该成家搬离皇宫了,大概是他病重的原因,皇帝才暂时不提那事。
若不然,把儿子们的婚姻安排妥当,也是他身为帝王在晚年该操心的事。
夏文棠让侍候夏文桦的年轻公公去通报。
那公公从寝殿出来后便摇头,说是瑞王还在练功。
一般情况,练功是不能被打扰的。
夏文棠犹豫着是在外面等,还是进去看,没想到宫玉就直接往里面走了。
宽敞而富丽堂皇的寝殿里,只见夏文桦盘腿坐在榻上,俊美的脸上毫无血色,眉宇间也呈现出许多隐忍的痛苦。
不好!
宫玉发觉出了问题,忙掠身过去,将手掌抵到夏文桦的肩上。
那公公诧异地在夏文棠的后面看,夏文棠眉眼一动,便让他出去。
“凝神,静心。”
宫玉在夏文桦的身边轻言,安抚他躁动的情绪。
夏文桦听到宫玉干净轻柔如天籁般的嗓音,果然慢慢地镇定下来。但无可否认,他身上的痛还是那般的锥心刺骨。
宫玉用异能给他疗伤,蓝色的光晕毫不吝啬地将他笼罩在其中。
说实话,看到夏文桦那么痛苦,宫玉的心都疼得一抽一抽的。
若是让她知道是谁在伤害夏文桦,那她一定会将那人抽筋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