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来?”假南宫玉跟听到天大的笑话似的,嘲讽道:“都已经进入人体了,还想把它们取出来,你开什么玩笑?”
“什么意思?”宫玉心下一惊,下意识地为夏文桦担忧。
假南宫玉冷笑一声,痛苦地解说:“进入人体的蛊虫都已经与人体融为一体了,还能取得出来吗?除非是死,否则这辈子都别想摆脱它的折磨。”
她说的是别人,亦是她自己。
“我不信!”
宫玉不相信,而这时,假南宫玉的肩上冷不防鼓起了一个包。
以她刚才的观察来说,那里应该是有一只蛊虫从假南宫玉的胸腔内窜出来了。
宫玉的意念一动,一把匕首出现在手中之时,便划破了假南宫玉肩头的皮肤。
然而,那只蛊虫没有被她取出来,反而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分解成若干分,宛若实质地在假南宫玉的皮肤底下窜动。
假南宫玉疼得眉头都揪成了一团。
但这点疼痛还不足以让她惊叫出声,与她体会到的其他痛苦相比,这点小痛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宫玉惊呆了,“这是怎么回事?”
匕首划破了蛊虫,那蛊虫不是应该从破了的皮肤处落出来吗?
假南宫玉咬牙忍着疼痛,“所以我说取不出来,你还不信。”
宫玉震惊道:“这些蛊虫都成精了吗?”
“你快给我药!”假南宫玉快忍受不住了。
宫玉忽然一把揪住她领口的薄纱,“你说,那情蛊也是无解吗?”
她说得急切,假南宫玉观察着她,恍然大悟道:“哦!你是为了夏文桦来的,对吧?”
在这京都,被种下情蛊的就只有夏文桦,所以她自然而然就联系到夏文桦的身上去。
宫玉不想跟她废话,道:“你说那情蛊得如何才能解?”
“你把药给我,我就告诉你。”假南宫玉忍痛忍得牙齿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