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和禁卫军看到他,惊讶不已。
皇上居然出来了,可他们把瑞桦宫都翻了一个底朝天,也没见到皇上的踪影啊!
消息传到夏文棠的耳中去,夏文棠不禁松了一口气,现在局势还不稳定,他可不希望夏文桦任性妄为。
大臣们递上来了许多折子,全都是全国各地需要处理的紧急事务,夏文棠不能全都代劳了,只能让人请夏文桦到御书房去。
夏文桦这会不任性了,宫玉答应暂时在宫里住下来了,他做什么事都跟打了鸡血似的精神十足。
夏文棠跟他商议国事,这才发现夏文桦看待问题的角度和处理问题的方法和常人都不太一样,而通常按夏文桦的提议去做,必然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他不得不承认夏文桦有帝王之才。
将夏文桦推上帝位,乃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举动,他此前还曾想过若是夏文桦有一天不想做皇帝了,他可以来顶替,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夏文棠说不出自己内心中是何体会,感觉悲凉、酸楚,却又有许多无奈。
把大梁国的江山打下来,他的功劳比任何人都大,可父亲非得遵循“传嫡不传俗传长不传贤”的习俗让他与太子之位擦肩而过。如今,混乱的局势容不得他上位,致使他再一次与帝位擦肩而过。
也许,命中注定,他就不是做皇帝的最佳人选吧!
御书房内,夏文桦看夏文棠拿着折子在旁边的桌案前发呆,道:“大哥,在想什么呢?”
夏文棠回过神来,扯了一下嘴角,“在想潜伏在朝中为官的神凰教左翼之人是否都已经入狱。”
夏文桦道:“让刑部的人再筛查一遍,以防他们又渗透进来。”
“倒是可以。”夏文棠想了想,道:“对了,那个叫宋江河的,据说也是青州城上阳村人士,你是否认识?”
“宋江河?”夏文桦微微诧异,“这人蹦跶了这么久还没死吗?”
“你和他有仇?”
夏文桦不屑地“哧”了一声,“他还不配与我有仇,我只是不想看到他,看到就忍不住的想揍他两拳。”
夏文棠:“……”
揍两拳,还达不到杀人的程度,看来那仇恨还没到不可开交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