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左右那老宅是不要了,她也懒得去管。
宫玉正想关窗,不觉中抬头,夏文楠好像在雨幕的后方紧紧地盯着她。
这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宫玉疑惑地凝视过去,透过雨幕,夏文楠站在对面那栋房屋的房檐下,就那么杵着,许久都一动不动。
看来是真的有话要说了。
宫玉一个人住,他不适合过来找,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始终会遭人闲话。
垂眸想了想,宫玉把窗关上,拿出一把伞开门出去。
厨房的旁边有一间会客的花厅,目测能够说话的也只有那个地方了。
宫玉到了那里,把伞收起来立在地上。
夏文楠默契地走过来,因为没带伞,他的身上都淋了不少的雨水。
宫玉看了看他肩上淋湿的地方,道:“你是有啥事要说吗?”
夏文楠心事重重地点头,“嗯。”
宫玉示意他进屋去,给他倒了一杯还温热的茶水,沉吟着道:“又是孩子的事吗?”
无需说,她都知道夏文楠的心事,何况夏文楠此前还给她提过。
夏文楠又点头,“嗯。”
孩子从出生到现在已经八九天了,当李二妮的丧事处理妥当后,他就更是挂念了。
宫玉道:“你不用担心,孩子挺好的。”
夏文楠惊讶地看着她道:“那个,二嫂,你都没去城里,你怎么知道孩子挺好的?”
宫玉瞥他一眼,“你以为我不关心孩子吗?事实是我每天晚上都会去看她。”
“每天晚上?”夏文楠惊
了,他到底是误会宫玉了。
可他又一想,好像没发现宫玉这些天离开过。
他惊愕了一阵,道:“你啥时候去的,我怎么不知道?再说了,孩子不是你在医治吗?你都没在城里,那你是怎么治疗她的呢?”
宫玉坐到桌边,慢慢抿了一口茶,才道:“你想去看她,对吗?”
“嗯。”夏文楠肯定地应声,“她已经没有娘了,若是爹也不在身边,那她岂不是更可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