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面的话,博安没说。
嘱咐了杨瑾妮一句,博安便起身走了。
那身法,快得让人只看得见一点黑色的幻影。
然而,杨瑾妮不知道的是博安安装了假腿。
博安不喜欢假腿,是以,他每一次走动,都会把自己对宫玉的恨在心里过一遍。
回想着博安说的话,当屋里只剩下自己后,杨瑾妮便来来回回地走动。
她得想什么办法才能把小武引出去呢?
哦!不对,王彩莲不可能会让她单独领小武出去。
那么,她应该转换一下思维,变成:她应该想什么办法才能把王彩莲和小武引出去呢?
想了盏茶时分,她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是了,再过五天,不就
是一年一度的庙会吗?到时候她去约王彩莲,让王彩莲把小武带着,不就能出去了吗?
她为自己的机智拍了一下手。
冷不防碰到手里还捏着休书,她心下一怒,几下就给撕得粉碎。
夏文桦不是想要休了她吗?那夏文桦写一次休书,她就撕一次。
只要她不认,看夏文桦有什么办法。
彼时,皇宫里正在设宴款待神凰教的教主和右副教主。
宫玉不喜欢这种场合,找了一个借口去跟周氏坐了一会儿,便跟夏文桦出宫去。
离开之前,她单独去跟母亲告辞。
林音音舍不得她,但皇宫也确实不是什么相聚的场所,最后只得依依不舍地跟宫玉告别。
“玉儿,别忘了娘昨夜里叮嘱你的事。”
宫玉美眸一转,“娘是说……血?”拓跋浚的血。
林音音心照不宣地点头,“越快越好。”
“嗯。”宫玉郑重地答应。
看母亲的脸上仍然戴着面具,想起母亲面具下的那张脸,她就迫不及待地想找拓跋浚报仇了。
……
那辆镶嵌着黄金的豪华马车从皇宫里出来,议论了一天的城民又一次兴致浓浓地在街道上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