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兰草好像忘记了,窗子是没锁的,这天气关着窗,屋里得闷死,所以兰草就想不起
来要关窗了。
孙大牛推开窗子,窃喜地跳进去。
媳妇早已在炕上沉沉入睡,他心痒痒地过去看了看,三两下解决掉身上的皮,也是爬上去。
于是,兰草睡梦中就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诡异得很,像是某个特别的地方被人添了,她想睁开眼来看,奈何她还挺迷恋,怕眼睛一睁,那感觉就消失了。
难得做这样的梦,她干脆不醒,继续入睡,任凭她的身体在云端徜徉。
梦里,涓涓流水泛滥,宛如决了堤一般,而伴随着那水流的,是她心底无尽的渴望。
只是,渴望什么?她也不懂。
所幸奔流不息的河流被堵上后,她心底的渴望就找到解决的方法了。
兰草的意识朦胧,或者说她只有一丁点的意识,而那一丁点的意识还迫使她不想醒来,只想闭着眼睛享受那种在云端起起落落的畅快。
半个时辰后,等到她终于醒悟过来那是什么,睁开眼时,看到的却是无尽的黑暗。
耳中有男人的闷哼,她撑起头喊道:“孙大牛?”
看不见,不敢肯定对方是不是孙大牛。
孙大牛的动作一滞,俯下身来,生怕兰草又昏死过去。
他喘着粗气问:“小妮子,你没事吧?”
兰草心中悄悄放松,成亲前她娘给她说过,成了亲,孙大牛就是她相公,相公跟她睡在一起是正常的。
某个地方被填得太满,她心颤颤地问:“你在干什么?”
那方面的事了解得不多
,请恕她是真的不懂。
孙大牛汗流浃背地道:“你再忍一忍,就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