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玉才不管他要不要吸走至尊魂骨,直接抱着他的腰,将脑袋贴到他的腰上。
“文桦,你把文桦还给我……”
忍了一天,她终于忍无可忍地哭出来。
被她抱着,习夜的身体一僵,刚才想要吸取至尊魂骨的手都下意识地收了起来。
宫玉越哭越伤心,“呜呜咽咽”地哭了一阵,又朝他喊:“文桦,你在哪里?我找不到你了,文桦……你把文桦还给我,我求你了,你把文桦还给我……”
习夜被她哭得心烦意乱的,抚了抚额,道:“你还有完没完啊?”
宫玉抱着他不撒手,“没完,除非你把文桦还给我。”
习夜苦恼地道:“我怎么还?”
宫玉带着哭腔道:“我不管,文桦与你融为一体了,你把他放出来。”
习夜握着她孱弱的肩后退一步,迫使她远离自己,“你这死丫头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
他一身白衣,被宫玉染了泪痕,确实是显眼。
宫玉仰头看着他,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滑落。
对她没有一丝心疼,还嫌弃她弄脏了他的衣服,这不是夏文桦会做的事,所以那个爱她的夏文桦当真没有了吗?
可是,那张脸的确是夏文桦的,禹古师叔不是说夏文桦与习夜合二为一了吗?那就是说夏文桦还是在这具身体里的。
习夜俯身看着她,提醒道:“死丫头,我不是夏文桦,夏文桦只是我的一个梦而已,现在我的梦醒了,我叫习夜。”
宫玉唇角颤动,欲言又止后,还是坚持己见:“不,你是文桦,你就是我的文桦……”
她的死心眼从古至今就没有变过,认定了,她就不会轻易地改变认知。
习夜简直头大,“你这死丫头,要我给你说几遍,你才相信?我不是夏文桦。”
宫玉摇头,“不,你就是夏文桦。”
习夜要抓狂了,“你真是没完没了的。”
他烦宫玉,想让宫玉闭嘴,适才放下去的手又准备吸取宫玉体内的至尊魂骨。
这种情况下,任何女人都会躲避。
然而,宫玉没有,宫玉对他连一点戒心都没有。
他没法下手,又一次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