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再看看自已手里那个包间卡。
她是上个月开始排的,今天酒楼才催着她过来。
对面牌子大,架势高。
阮绵难免多瞧了几眼,这一瞧真瞧出个好歹来,走在前头那男的,可不就是跟她飙车比国际手势的哥们。
她心底暗自“嚯”了一声,真是冤家路窄。
对方往里走,她们也跟着上楼。
“刚才那男的,你知道谁吗?”
“疯子。”
“啊?”姜轻慈挑眉,满眼诧异。
阮绵敛起面部下的计较:“谁啊?”
姜轻慈压低嗓音:“那是江岸,燕州城出了名的浪荡子,家里有权有势得很,听说江家就这么一根独苗,在燕州能跟你家那位唱和的。”
这句“唱和”用得绝妙。
两个男人上的是天字包,她们是普通包房,在二楼就分道扬镳了。
显然对面没发现她。
阮绵深吸口气,目光里充斥满那种“猿粪”妙不可言的神情:“嚯,居然是他,我说在这燕州,怎么有这么嚣张的人。”
起先她就猜得出对方身份不浅,倒是没想到会是江岸。
江家素来不爱抛头露面,江氏掌舵人江海青更是。
媒体几乎很少拍到过他出行的照片。
不过这江岸浪归浪,名声大也确实,但网上也基本上查不到相关于他的资料样子,外边那些流传,都是人口相传的。
今日一见。
阮绵心底深刻觉得,付迎跟江岸好,大抵是她舔着脸。
江岸的眼神里,包括嘴角的情绪,都是带着十足傲慢的。
是那种不容女人侵犯的傲慢。
她很懂这种人,比如近在身边的陆淮南,他们虽然性格大不相同,在家世跟骨子里那种对普通人不屑的气质。
几乎是完全一模一样。
刚进包间,江岸叫服务员送了一壶上等的茶去二楼。
沈叙勾动嘴角:“怎么,在高速上飙车不过瘾,对人家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