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这一点我要申明一下。”
陆淮南棱角硬朗的面庞,从始至终都呛着微笑礼貌:“从一开始我跟付迎,都是以支助的名义相处,我也在查到底是谁乱传这些谣言。”
一听这话,付母站不住了。
她挤出两滴泪:“陆先生,你怎么能这么说,要真是谣言,人家也不会传得这么难听。”
他说:“这确实是谣言,不管你们信不信。”
付父看着陆淮南,吞了下唾沫:“别当我们乡下人好骗,真要只是谣言那么简单,你当初为什么要让你太太来应付我们?”
这个谈判桌上,但凡对面是另外一对夫妻。
陆淮南都不会把客气明晃晃的摆在脸上。
他语气低让:“让她去见二位,只是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复杂。”
夫妻两面面相觑了下。
躺在病床上的付父,率先开口:“你是心虚吧?”
“您要这么想,也可以。”
陆淮南面目平静无澜,令人揣摩不透。
他本就一副深沉脸,加上说的话不露山,不显水的,没人能看透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