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透过语气,来辨别喜怒:“你不信也正常……”
“阮绵。”
陆淮南忽地转过身来,他正低着头,在挽另一边的袖口,问她:“你认识蒋自北吗?”
闻言,阮绵本能的想摇头。
但她脑子转得快,似回忆起什么,她记得张妈跟她说过这个名字。
阮绵说:“听说过,她是你朋友?”
“你在哪听说的?”
要说前一句是疑问句,那么这一句就是质问了。
她不知他的质问从何而来。
阮绵眼皮翻动下,一双黑溜溜如葡萄般的眼睛,全露在外边:“怎么了吗?”
此时,她跟陆淮南尚且隔着两米远的距离,却看得很清,他眼底逐渐流露出的那种压迫危险气息。
“你只需要回答我,在哪听说的。”
阮绵没说话。
陆淮南走上前,他手指一把掐在她胳膊上,胳膊的肉瞬间浮起疼痛感。
她下意识的扭开手,发现男人下了狠劲,自已拽不开。
阮绵目光诧异的盯住陆淮南:“张妈跟我说的。”
“你确定?”
“我很确定。”阮绵瞪着眼睛:“陆淮南,你掐疼我了,放开我的手。”
岂料陆淮南不仅不松开她,反而压住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往身后的墙壁上推,后背抵到墙,她咬紧牙:“干什么?”
陆淮南嘴角上挑。
但那分明又不是笑,他那张俊美异常的脸逼近。
灼热滚烫的气息,压在她唇瓣的位置:“阮绵,你别瞒我。”
阮绵狠狠吞咽口唾沫。
她感觉喉咙好涩:“我不认识什么蒋自北,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陆淮南的眼神,已经转变为那种恐吓。
阮绵回他:“你不用拿这种眼神看着我。”
陆淮南的手指,松开她的胳膊,挪到她下巴上去,稍微往上抬,与他的视线齐平。
他薄唇轻启,一字一句:“你那位姓薛的朋友,十年前是不是做过什么事,当时被判刑,他运气好,被家里赎了出来。”
男人每说一个字,阮绵的心脏都在被憋着狂跳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