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商衡带着气,江岸连说话的语气都极为不好。
他很快又冷静下来,搂住阮绵胳膊:“我不是对你生气的意思,是看不得有些人仗着手里权势作恶。”
“嗯,走吧!”
……
港城。
陆淮南去港城出差三天,蒋自北连续打了上百通电话。
发的微信不计其数。
要死要活,威逼恐吓。
迎来的却只是他的无动于衷。
蒋自北就差没直接闹到陆家人面前去了。
早上开完视频会议,中午便要过去谈项目合作,陆淮南晚上十点才堪堪赶到酒店,人醉得很深,意识涣散,康堇一路将他搀扶上楼。
蒋自北的电话紧追而上。
“陆总,蒋小姐的电话。”
“挂了吧!”
陆淮南连个语气词都没给,当真是麻木了。
他一直想好好安顿蒋自北,希望她过得幸福,可同时他又心里满怀愧疚,况且蒋自北不愿意离开燕州。
他没有办法。
尤其是在阮绵回国这些时日,情况跟形势变得越演越烈。
时常,陆淮南觉得她是在逼自已。
“阮……阮小姐,你怎么在这?”
康堇扶着陆淮南进到大厅,看到阮绵坐在酒店明亮的大厅吊灯下,她双腿合拢平放,胳膊边揽着支挎包,穿着平日的T袖跟牛仔裤。
青春洋溢得,根本猜不出年纪。
二十九的她,保养得像个刚出校门的大学生。
康堇的声音,听得最清楚的非陆淮南莫属。
脑中混乱的酒劲,刹那间清醒了大半多。
他脚步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阮绵扫过他的脸,确定陆淮南是真的喝醉了:“康秘书,你先扶他上去吧!”
陆淮南心尖狠狠一酸,不亚于被蹂躏了一团酸到掉牙的柠檬汁的程度,他口齿不太伶俐:“找我有什么事?”
“确实有事,不过这件事得等你清醒后,咱们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