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行跟她握完手,上下好生打量她一番:“阮绵,你越来越有职场女强人的气质了。”
“是吗?”
“身边没少男人追吧?”
阮绵跟他对坐,咽了口红茶:“追也没用,我现在名花有主。”
顾远行看了几秒,盲猜:“你还跟陆淮南耗着呢?”
离婚的事,没闹得尽人皆知,只在陆淮南那个小范围圈子里闹开过,顾远行这个外圈的人,肯定不可能听得到任何风声。
“是江岸。”
顾远行倒抽口凉气,他倒也没那么八卦。
看破没说破。
两人在办公室内聊了会工作上的细枝末节。
眼看天色不早,阮绵订下西望湖的位置,请顾远行吃饭。
吃完饭临近晚上八点多钟,出来时,天黑得特别深沉。
她把顾远行送上车后,准备回车库去取车,从西望湖正前方的位置开来一辆宝绿色的保时捷,保时捷打着两边大灯,照得分外刺眼。
阮绵用手去挡。
车里下来两个人,一高一低,是一男一女。
男的走在前头,等走近了些,她才认出那是商衡,女的是张生脸,她没见过。
商衡给女人使了个眼神,对方很乖巧听话的走了。
“商先生。”
“阮绵,你真不打算去看看他?”
商衡都没客气的前奏,直奔主题,搞得阮绵一秒没接上话,她牵强的勾动一侧嘴角:“他有你们这些朋友够了,我去不去无所谓。”
“你是想说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可你知道,他只想你去看他。”
“商先生,且不说他想不想,但我是有男朋友的人。”
商衡如鲠在喉。
几秒后:“阮绵,你是故意的吧?明知道江岸是淮南在燕州的劲敌。”
她跟谁不好,偏偏跟他。
这就好像是,偏偏要往陆淮南最痛的伤口上撒盐。
因为阮绵是他曾经的枕边人,最知道他痛点在哪。
阮绵磨了磨后槽牙:“商先生,我何必要故意呢?况且我曾经跟陆淮南过得怎样,你们不也是眼睁睁看着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