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快把它放开。”
显然卢卡是只特别识时务的狗,他手一松,它立马屁颠屁颠跑到桌子底下藏着,双眼巴巴的望着阮绵,这明显是狗在试探主人的态度以及立场。
狗有种生来具有的领地意识,尤其是当家里进来陌生人。
它会变得警惕性特别高。
不管阮绵怎么逗弄,怎么引诱,卢卡不肯出来。
偏偏它躲在沙发底,时刻关注着她跟陆淮南的动向。
等他洗好澡出来,阮绵:“要不去卧室吧,它挺忌惮你的。”
这会儿,他也顾不上收拾什么狗,潦草的擦了几下短发进门。
卧室光线昏暗,隐隐绰绰的只有窗外的霓虹照进来。
躺在床中央,后背后脑勺皆是一片柔软质地,陆淮南两只胳膊撑在她左右两侧,掌心深陷,他亲一口又起身一下,那种接吻的方式,犹如在做俯卧撑。
“闹呢?”她蹙眉。
他笑,得意且张扬:“你主动点。”
身子打他身下探起,阮绵半跪床里,在几乎看不清对方脸的情况下,捧上他鬓角,手指朝着他鬓角的发缝顺进去,低头吻住一堵薄凉。
陆淮南依旧没动,等着她更猛烈的攻势。
在他多次的精心教导下,阮绵吻技练得炉火纯青。
起码跟他再相比,也算是旗鼓相当了。
睁着眼在看她接下来的动作,阮绵亲过他的嘴,亲过他的下巴,再到锁骨。
“这样行吗?”
她声线柔软得令人听了就把持不住,深夜里的呢喃最是要命,毒过剧毒。
浑身气血一个劲的上涌,陆淮南伸手过去,唰地就掐住她脖颈。
动作略显粗暴,阮绵让他掐得喉咙哽了下,发出道唔噎声。
但出奇的不疼,呼吸也不困难。
反而是在一定程度上增添了不少趣味。
身子贴着身子,陆淮南的嘴紧咬住她耳垂,轻吟声:“还是我这师傅教得好。”
阮绵想反击,奈何不管是在行动力上,还是灵敏上,她都不如他。
陆淮南反手摁她进床里:“别乱来。”
两人在床上跟打架似的,累得她快虚脱。